“不要小瞧女人。”绯戚认真地说，然后又上补充，“即使她们长相一般。”

“不，我也没想到死掉的竟然是她。”弥茵苦笑，“她派人过来向我求援，让我给她提供一些便利，我还以为她能些事情，没想到却是把她自己的命给搭去了。”

绯戚连忙把萱草的“死讯”告诉铁面，然后问他昨晚到底怎么理的那尸。

“萱草的尸是在帝辰那里被发现的，死讯也是从那

“不行！”绯戚这才明白铁面的意思，上慌张地瞪起睛，“今晚绝对不能再用那里了！”

但尤娜等人并未理解绯戚话里的潜义：力量决定一切，她们只兴奋地询问海弥拉的女人是不是可以“娶”很多丈夫，生下的孩又要如何抚养。

“你昨晚说的意外就是这个？”阿隆皱眉问，“她死了，对我们又能有什么好？”

“其实，海弥拉的女人就是其他氏族的男人，只是多了一个生孩的能力罢了。”绯戚摸了摸鼻，试图告诉面前的这些女人，海弥拉的女人之所以能够统治男人，完全是因为她们更加厉害，跟传统并没有多少关系，跟血统倒是关系匪浅。

“鱼？呃，我还真不知附近的河里有没有能吃的鱼……”铁面挠了挠，“算了，下午让他们过去看看。”

铁面和绯戚商量晚餐吃什么的时候，阿隆和妻弥茵正在讨论萱草的死讯。

“不用就不用。”铁面嘟囔了一句，转而问，“晚上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

“还好。”绯戚脸上一，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嗓音。

“我把她和那两个很像杀手的家伙扔到帝辰的屋里了。”铁面轻描淡写地说，“这些女人倒是消息灵通，猴他们刚才才听说萱草的死讯，她们倒是一大早就知了。”

等人重新围在当中，追问起海弥拉女人是怎么过日的。

铁面却是睛一亮，“那晚上……”

“你倒是记得我说过的话！”铁面失笑，凑上前，在绯戚上亲了一下，轻声问，“下面还疼吗？”

在海弥拉，没有能力的女人一样没有地位，如果再没有肯于保护她们的妹，那下场就和砂差不了多少——要么被用来换取利益，要么被当成母猪一样频繁地生儿育女。相比之下，后者或许还能更幸福一些，至少她们可以享受氏族的庇护。

阿隆没有接言，低沉思了一会儿，开问：“你确定是帝辰杀了她？”

绯戚迟疑了一下，但再一想自己现在的状态，终于决定任一次，说：“想吃鱼。”

“她只说要搏上一搏，我就以为她要去诱铁面百骑长，给自己找个新靠山，省得被帝辰关王，和纱丽那个疯女人伴。但就下这个结果来看，我恐怕是想简单了。”弥茵叹了气，“能让帝辰下狠心杀掉她，她的事，绝对不会是诱那么简单。”

一直到临近中午，铁面过来找绯戚吃午饭，这才把几个女人撵了去，还了绯戚一个清静。

“那她原本又想什么？”阿隆疑惑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