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你其实也是为纱丽事的？”铁面的声音愈发冰冷。

“她……她会对我用刑，把我折磨到生不如死的！”提到纱丽，萱草的脸上立刻没了血，也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您不知，纱丽大人已经疯了！自从您失踪之后，帝辰大人就把纱丽大人和您的姬一起关了王，不许她们与外界接，还派了与纱丽大人不睦的夜莺大人对她行看。纱丽大人没了自由，就开始折磨边的女人，用她们愤。一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找理由责罚，再后来就变成了随心所的毒打，到现在更是变本加厉！我每次去王看她，都会听到女人的哀嚎，而她……她却以此为乐，说那是比我的歌声还要好听的乐曲……”

的盖住。

“我当然不是靠我自己的力量过来的！”萱草连忙解释，“我动用了纱丽大人留给我的人手，我……我伪造了她的命令！”

“夜莺大人只负责确保纱丽大人不会离开王，至于她在王里什么，夜莺大人是不闻不问的，而且……”萱草迟疑了一下才继续说，“而且最近两年来，夜莺大人已经越来越同情纱丽大人了，纱丽大人之所以能避开帝辰大人的注意，收买大量的侍从和侍女为她效力，与夜莺大人的纵容有很大关系。”

“纱丽？”铁面的语气顿时冷了下来。

“自从您救下我，我就一直被纱丽大人照顾。”萱草低声说，“我不知您和纱丽大人以及帝辰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有那么一阵，我还以为

“我数三个数。”铁面不耐烦地打断，“要么说话，要么被我扔回帝辰那里，你自己选择！”

“这就是你冒险来这里的理由？”铁面了气，言问。

“请让我和您单独……”

“为什么？她问，你就会说吗？”铁面冷冷地打断，同时也默认了自己的份。

“说吧，谁把你送过来的。”铁面冷冷问。

“三！”铁面不为所动地开始倒数，“二……”

“因为我没能让您将我收下，帝辰大人嫌我没用，要将我送去纱丽大人那里。”萱草显然也知铁面和纱丽早就不是王和妃的关系，不敢多说半句废话，简洁地将事情的缘由讲述了一遍，“可如果我被送到纱丽大人那里，她一定会问我被送去的原因，这样一来，您回到王之谷的事就瞒不住了……”

“编瞎话也要编得像样。”铁面故作怀疑地冷笑，“就你的这个，别说从帝辰那里逃来了，就是从我这个屋的楼下走到楼上，你能得到吗？”

“我害怕，陛下，我真的很害怕！”萱草抬起，让自己眶中落的泪珠能够被铁面清楚地看见，“就算我的到来惹恼了您，您至少会给我一个痛快，而纱丽大人……她只会折磨我，就算我什么都告诉她，她也一样会折磨我！”

萱草咬了咬嘴，一副泫然泣的模样。

不等铁面数完，萱草便迅速地开说：“是我自己！”

“帝辰不是让夜莺看她吗？夜莺没有手预？”铁面漠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