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等他开，铁面已抢先说：“别用谎话敷衍我，我知那是什么——文，对不对？”

“我可不是因为你以为的那原因才遮住脸的。”铁面笑着抬起手，将铁面从脸上摘了下来，“想看就看吧，如果晚上了恶梦，你可不要怪我。”

“你想跟我谈条件？”铁面饶有兴趣地打量了绯戚几，“好吧，那就把你击飞我的那秘法教给我好了。”

“那个……”绯戚试探着问，“如果我向你歉的话，你能不能放我回去？”

绯戚迟疑了一下。他知把自己当

昏迷的瞬间，他一度以为是咒反噬，但此刻回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他并不是第一次念诵咒，这样的事却是第一次发生，而“飄”也不是一个有杀伤的文，就算反噬也不该这样剧烈才对。

铁面的话让绯戚愈发惊疑。

“那我要怎样，你才肯放了我？”绯戚不自觉地了自己的底线。

“看够了吗？”铁面自己倒是一都不在意，还因为绯戚的惊骇表情而笑了来。

“你觉得我会相信这样的蠢话吗？”铁面嘲地打断。

“说真的，你让我很惊喜。”铁面盯着绯戚的双，一字一句地说，“不仅有趣，而且很有价值，比我想象的还要更有价值。”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铁面答，“只要你把那句文的使用秘法教给我，我就放你回去。”

“如果你以后再不来纠缠我，我就教你。”绯戚努力地讨价还价。

“歉？”铁面将目光转回到绯戚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到底想什么？”绯戚忍不住问。

绯戚没想到铁面竟会毫不犹豫地摘下面，但看到面下的那张脸，他便情不自禁地并屏住了呼。

“那我不如直接把你带走，这样一来，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铁面冷笑。

“你还是聪明的嘛！”铁面翘起嘴角，没有否认。

绯戚不由脸一变。

“你不敢让我看吗？”绯戚努力地爬了起来，将的状态换成不那么丢脸的坐姿。

铁面拿起铁面，将它重新回脸上，接着又把在床榻上的石匕也了起来，一边继续拿在手里把玩，一边重新提前了之前的话题，“脸已经看过了，现在可以把那句文教给我了吧？”

“然后呢？再把我抓回来？”绯戚越来越觉得铁面本就是在把他当傻戏耍。

绯戚已经不知说什么才好了，只能下意识地了。

“我不是故意要拿匕首伤你，我……我只是被你吓到了，不自觉就……”绯戚努力为自己辩解，心里却开始疑惑他是怎么昏过去的。

那是一张极其可怕的脸。原本被铁面遮挡的那分布满了颜诡异的瘢痕，明显曾被烈火灼烧过。右周围的那一带最为严重，到都是疙疙瘩瘩的瘤状，眉已经不复存在，两只睛孤零零地挂在脸上，使得本就已经很骇人的目光变得更加渗人。

铁面一愣，接着便笑了起来，“你确定？”

这样啊！”铁面直起，双手抱，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沉默起来。

绯戚被噎了一下，有心说两句气话，又觉得那样也不过就是自讨苦吃，犹豫之后，脆把心一横，“如果你敢让我看你的脸，我就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