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桌面上还残存半杯酒的酒杯就想往嘴里，只是刚拿起杯就被甄南竺一把夺过。

时风走过去截住甄南竺又要送到嘴边的酒杯：“到底有什么事在困扰着你？告诉我好不好，有什么事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那你哭什么？”时风用拇指轻柔地去人脸上的泪。

“你本就不信任我是不是？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和你共同分担的？”

甄南竺诧异地抬手碰了碰脸颊，果然觉到了冰凉的：“这只是想到又快要年末了，悼念一下我逝去的青罢了。”

片刻之后甄南竺的呼恢复正常，脸也没有那么苍白了。

这样看了一会儿，甄南竺起离开了卧室，向厨房走去。

时风简直要被他这样敷衍的态度气疯了！但是他还来不及继续追问，就看到甄南竺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狰狞，双手死死扣着桌面，十分痛苦的样。

这情况时风哪能放着不，但又实在不知该什么，站在一遍着急。

时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他狠狠地握了拳，实在想不通甄南竺为什么这么固执。

就算是傻也看来甄南竺的情绪很不对，更何况是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的时风。

睁说瞎话！

这个吊灯还是当初自己嫌弃时风品味差说原来的灯丑死了，烈要求换掉的，是自己满意的造型。记得那时候时风还在辩解说他的品味明明好的不得了，不然怎么会看上怎么好的人……

，连以往窗外经常有的汽车驶过的声音都很少现。但是就是这样适合睡觉的氛围，两个人却都没有睡意。

“你走开，不要我。”因为剧烈的痛苦，这句话几乎是从甄南竺的牙间挤来的。说完，他自己低着努力压下不适，呼格外急促。

“你总是这样！有什么为难的事从不说来。我知你是为了不让我担心，但是你这个样我心里只会更加不好受。”时风拦下他，今晚必须要把事情说清楚，南竺的这个坏习惯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时风翻了个，背对着甄南竺，呼渐渐变得平缓而悠长。

“哪里痛？哪里痛？”时风立即扶住甄南竺的手臂防止他倒下。

“我没事，睡吧。”说完他转示意时风和他一起回去卧室。

之前就说过了，只要是甄南竺自己不想说的，无论是谁也问不来。所以时风只得到了他缓缓地摇：“没事，就是有睡不着，起来喝酒解解馋。”

时风放轻脚步，站在门边的影里。看着甄南竺一杯接着一杯地倒着酒。他喝的很慢，但是就算是这个速度，连续喝了这么多对也不好。

甄南竺拿着杯走到池前，认真地洗净：“我都用过了你还用，也不嫌脏。大半夜的喝酒也不好，你就别喝

“我都已经说了没有事。”

甄南竺在黑暗中睁大了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天板。

甄南竺离开后，睡着的时风睁开了睛。看到了那样的神，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轻轻地坐起来，在黑暗中凭借着窗外渗来的一微弱的光，用自己的视线描画着时风的五官，认真地、细致地，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又想要把他的长相永远刻在心底一样。

不料下一刻他的手就被挥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