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时，程昱正半跪在她上，分明的指节慢条斯理地迭着糖纸。对上她幽幽转醒的视线，不仅没有丝毫愧疚，还面无表情地挑了挑眉。

似乎对在床上把她了的这件事还觉得骄傲。

宁宥仪哑着嗓音，带着几分犹疑迟缓地开：“你……会不会永远我？”

薄荷糖是女上，因为刺激指数最。草莓糖是传教士，因为用这个姿势拥抱的时候，她的表情总是甜得不像话，

又凑上前直视着她的双，在宁宥仪毫无准备的那个瞬间，低低地说了一句我你。

那时她站在教室门前，语气俏地在课间喊住了他，和特务接一样表情神秘地在程昱袋里了一块巧克力，说庆祝一下今天天气36度。

每次后时，宁宥仪总是忍不住着嗓叫唤程昱的名字。声音又又浪，和当初在走廊上叫住他的那般语气极度相似。

换了第三个姿势后，宁宥仪有些受不住地趴倒在了床上。她昨晚心绪起伏跌宕，本来就没睡上几个小时。此刻又被摁在这儿度运动了许久，觉前一黑，闷气短地将埋在了枕上。

她对味没有什么特殊的好，偏偏程昱恶趣味得很，非要将各味的糖果对应上不同的姿势。

直到过了许久，宁宥仪觉自己嘴里被了一个纯度很的黑巧克力。甜中带苦的气味刺激着味，迅速在嘴里扩散开来，她才意识模糊地醒了过来。

“吃完有力气了？喂不饱你是不是……饿成这样。”程昱面从容地接住她不太友善的目光，嗤笑了一声。

程昱俯下嘬了一的，尖卷走腥甜的，一语双关地甩了一句：“宝贝，有情饮饱啊。”

宁宥仪低血糖是一直以来都有的病，家里的各个角落几乎都备有各式各样的糖，的、国产的。

程昱俯下给她渡着气，又拍着她的背缓了好一会儿。

宁宥仪微微起伏，抗议着他的揶揄：“我昨天本就没吃几饭，晚上又才睡了几个小时，才会低血糖。人活着就是会饿的，难你一都不饿吗？”

程昱亲了亲她的睛，没有回应。

频拍打的撞击声、咕叽咕叽被搅的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回着。天渐渐变亮，几抹飞霞缠绵在云端，像耳鬓厮磨间少女红透了的脸庞。

程昱觉下的人突然没有了动静，亲了亲她背上两个浅浅的腰窝，将人翻了过来。发现宁宥仪早已迷迷糊糊地昏了过去，此刻秀气的眉正微微簇着。

宁羽冰冷的质询和程昱低沉的嗓音同时在脑海中响起，纤细的指尖下意识地抓了实的手臂，想确认他话里的真实。

巧克力是后，因为宁宥仪送给程昱的第一个礼，是一块小小的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