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瞎说些什么呢。我昨天多说了你，哪有说什么非你不可还要嫁……”

陶慕看着宁宥仪没没脑地发来一句微信，打着哈欠漫不经心地问她是不是和哪个男人酒后了，得到了一个小狗翻白的表情。

宁宥仪仰着脸正想和他理论一番，却看见对面人中的笑意越来越，肩膀都憋不住微微颤抖着。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还没说的话被急转直下地吞到肚里。

“哦～这样啊。”

宁宥仪的胃不好，每次喝完酒之后都尤其难受，程昱没忘记以往她宿醉后蜷缩在床上，疼得直皱眉的模样。

轻拍着前人颤抖着的背脊。直到过了许久，胃里的东西早已吐了个净净，宁宥仪仍然还在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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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泪七八糟地糊在掌大的小脸上，怀中的人难受得像是离开了海，在岸上即将涸的人鱼。

“啧，昨天还地抱着我说你非我不可，想嫁给我，醒来就翻脸不认人啊。”

七七八八洗漱完从厕所来后，宁宥仪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想着要如何收拾下的局面，表情沉重得就差没上一事后烟。

“程昱，聊聊。”

宁宥仪转着脑飞快回忆着昨天从院离开后发生的事，只记得程昱追到了她的房间，追问了她许多没没尾的话，还喂她喝了很多很多酒。再后来……

“行。”

他伸手扯了扯领，修长的指节抚过衣服上的褶皱，随着衣角缓缓落下，内里廓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被遮盖得没了踪影。

程昱趁火打劫哄诱着她摊牌了，可他从到尾却没展现任何明确的态度。

“去吃早饭，边吃边说。我和程意微说了今天让他们自己去玩，我们不和他们一起。”

“？”

程昱捧过杯让她漱，拿起巾沾了温为她试着脸庞。宁宥仪的脑袋还有些怔愣，定定地看着他，视线一动不动。

她叫住正在床边穿衣服的人，严肃的语气让刚上卫衣的程昱怔了怔。

宁宥仪的脑袋上冒几个大大的问号，看着他微微皱着眉的神情，觉得三观差被震碎。

“昨天我喝多了？后来都发生了什么？”

“喝酒一时，醒来火葬场。”

哥哥弟弟一起全垒打。

程昱弯下腰一脸正经地看着她，心情很好地看见她小巧的耳垂瞬间红透了。下一秒便不停蹄地被炸了的少女推了浴室，还重重关上了门。

看着程昱一通收拾，宁宥仪后知后觉地到羞赧。当着人面吐成这样，形象早就跑丢到外太空了。这不是她的房间，卫生间的构造摆设都不同，她是怎么睡到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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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把人轰了去，隔着玻璃门宁宥仪也能听到他毫不掩饰的笑声，当即恨不得找块豆腐把自己拍死。

程昱被盯得有些不自然，转过将巾放回架上边对她说：“看什么呢，酒还没醒？难受的话下次就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