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见她眉梢角都因为醉意而泛上淡淡的红，和她在中的模样如一辙。心有些，于是伸手将散落在她前额的发梢勾到耳后。

狗摇了摇尾，将呢喃的醉话从趴趴的耳朵中倒，脑海中惦念着明天会现在碗里的早饭，继续陷好梦。

“宁宥仪，你伤的什么心。”

两个人气息间有相同的酒意，程昱摁开门后的灯，动作有些野劲地扶腰将宁宥仪抱到了鞋柜上，分开她的双至他大外侧，将得发的下隔着衣服凶猛地抵在她的小腹上。

宁宥仪抬与他回视，神中毫无怯意，心中却有风雪慢慢将田埂打。

后的人将她半推半带顺了门内，这次准确迅速地贴上了她柔的，不给怀中人闪躲的时机。

程昱看着她冷淡的神情，嗤笑了一声，在安静的室内尤为突。

后脑被人扣住向前，视野中程昱好看的脸庞此刻却模糊难辨。使劲想挣脱却不得要领，过了好一会，耳边清晰地传来他的质问。

刚想弯下腰仔细看看位置，后背却覆上了一个实的膛，指节分明的大手带着她稳稳当当地刷开了门禁。

过了许久都没听见他的下文，宁宥仪转脚步不稳地走回房间门，抬起手胡怼了好几次，也没能将房卡准确地贴在应区域。

她下意识地用手扣着对方的手臂，指尖和手腕肌肤相接的地方传来一明显的凉意。宁宥仪没有转，盯着地上一灯的照影，声音懒懒地开：“怎么才来啊，程昱。”

--

“你又什么？”

“跑什么。”

“前几天还大言不惭地在我床上说一次和一万次没区别，现在怎么又摆这副贞洁烈女的姿态？”

空气中有几十秒短暂的静默，那只手松开了对她腰肢的禁锢，随后钳着她的下转过了她的。烈的气息无法抵御地侵袭而来，宁宥仪偏了偏，力行地躲避着这份来路不明的肢缠。

那些话在耳边层层回响着，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她以为自己百折不挠，实际撞上了程昱除了虚张声势外什么也不了。

宁宥仪手臂抵在前挡住他上下其手的纠缠，再开时语气有些微微发颤：“随便你找谁。”

宁宥仪摇摇晃晃终于走到公寓电梯，数羊一般很有耐心地将四个电梯都摁上，没过一会便乘上了电梯到了下榻的楼层。

程昱没有撤开距离，贴着她的侧脸语气低沉地问。宁宥仪的脑中混沌不堪，没有办法完整的意识来思考，他问的是她的提前离场，还是刚刚那个被掐断的吻。

“想找人打炮的话楼下还有一群小妹妹，今天我没兴致陪你玩。”

“你说什么？”耳边传来他异常沙哑的嗓音充满了暗示意味。染着的情，像也淬了酒般。

“不找未成年，遭天谴。”

几米长的走廊似乎相隔了几亿光年，走到6012门前，她刚掏袋里的房卡想开门，便觉后有个人伸手臂勾着她的腹，劲地拖着她向后走，直至楼尽监控的盲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