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就不关吧。

「早安。」沙哑低

「陪我喝两杯吧。」卓别鬼的声音听起来好像疲力尽似的，缓缓站起来走向厨房。

云鸠困惑地看着卓别鬼，这么多年卓别鬼独自生活在这里，每天经受这神折磨，不会发疯么？

他现在倒是轻松了，把一切忘个净净。可是他真的很好奇，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竟然会让卓别鬼这么痛苦？

「嗯……早安……」云鸠迷糊地笑说。

卓别鬼拿他自己酿的酒，云鸠尝了一，太烈了，喝不惯。于是卓别鬼自己喝，他只是坐陪。

云鸠被他的话噎到了，尴尬地收回手。卓别鬼是唯一一个让他别碰的人，这太难堪了。

「已经没事了。」云鸠凑过去安地抚摸卓别鬼的长发。

云鸠回到床上躺下，拉起被蒙住，开着灯他可睡不着。

那就喝两杯吧。被卓别鬼这么一吓，云鸠倒是没睡意了。

费了很大的劲，云鸠艰难的把这个大块拖到床上躺平。这家伙可真重！

「别碰我好么？」卓别鬼有气无力地说。

摆好卓别鬼的睡姿，盖好被，然后云鸠往他肩上一躺，的睡过去。非常舒服，非常安心，他们以前一定经常一起睡。

云鸠摇摇，这个大块这么胆小，还不敢关灯睡觉。

「怎么？」云鸠的手指停在开关上。

「鸠！」卓别鬼诈尸一样弹坐起来，睛猛然睁开，好像神错似地瞪着。

云鸠睛下了床，来到卓别鬼边蹲下。卓别鬼的睛闭得很，显然是在说梦话。他脸上的表情很痛苦，满脸的泪，好像在经受大地折磨。云鸠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有这痛苦到令人心酸的表情。

「呼——」卓别鬼长一气，蜷起抱住膝盖，把脸埋在手臂里。

，终于找到上的电灯开关。刚想关灯，卓别鬼忽然说：「不要关灯！」

朦胧间似乎有只手在抚摸他的脸，云鸠心底生一喜悦，一庆幸。他满足地微笑着睁开睛，前是一片朦胧的白，那张熟悉的脸就在面前的白里。

「呼——呼——」卓别鬼着气，渐渐清醒过来。他瞪着睛转过，呆呆地看着云鸠，似乎还有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鬼，醒醒。」云鸠拍拍卓别鬼的脸。

「喂！是你让我陪你喝酒的，自己倒先睡了。」云鸠戳戳卓别鬼的脑袋。他的脑袋晃了晃，一反应都没有。

云鸠摇叹气，看看卓别鬼的地铺，又看看床。一起睡床吧，下着雨地板又凉又，对不好。嗯，其实是他想和卓别鬼一起睡。

「恶梦了？」云鸠抹一下他脸上的泪。

云鸠以为卓别鬼会趁着酒意说些当年的事，可是这家伙只是闷喝酒，一句话也不说。云鸠越来越无聊，又不方便问。几杯之后，卓别鬼把自己醉，趴在桌上睡着了。

「哇！」云鸠吓了一，摔坐在地上。卓别鬼的脸本来就吓人，再上这狰狞的表情就更吓人了。

他在叫我？

「我习惯开着灯睡。」卓别鬼的脸看起来很差。

下雨的时候，睡觉是最香的。云鸠正睡的香，忽然被一声惊叫吓醒。他猛地坐起来，看到卓别鬼手舞足蹈地喊着：「不要！不要走！回来！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