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是回舞，红绡就不行吗？”红绡没有看他，轻声地问：“除了不能为你生育嗣，我有什麽地方比不上皇？”

不用猜了，要让红绡说这些话来，需要费她多大的勇气和决心……他怎麽可能会不知？

“不！”红绡连声音都发了抖：“是我自己活该，明知上了你，迟早要被红莲之火吞噬净……”

“既然你都明白，为什麽还要对我说这样的话呢？”炽翼掉转了目光：“事到如今，说这些没有用的话，本就是毫无意义的。”

红绡，这麽脆弱易伤的红绡……

“没有。”炽翼摇：“如果不考虑这一，她没有什麽地方及得上你。”

的红衣只是让这脆弱的丽更显突。

他说完之後，看见晶莹的泪从那双狭长的凤里落来。

“我想是因为……你早就在我心里扎了，也不来了。”背对著他的红绡就像是要被风走一样，有些摇摇坠：“若我不是先遇见了你……”

“皇兄……”红绡的声音里充满了哽

炽翼的心微微一颤。

收力一拉，红绡轻盈的躯在空中翻了几圈，最後落到他的怀里。

他抱著红绡，落在了下一阶的平台之上。

炽翼终於移开了视线。

“皇兄……你不必为我这些话到烦恼，我还是会如你所愿，乖乖地嫁给那个只见了一次面的皇，乖乖地他的皇妃。”红绡定定地看著他：“我今夜来找皇兄，只是希望你知，红绡是著炽翼的，若是我不说……恐怕会永远觉得遗憾，仅此而已。”

“不用猜了。”炽翼缓缓地回答：“关於你的想法，我什麽都不知，也不兴趣。我只当你还没有从惊吓中恢复过来，才会说这些不知所谓的胡话，但今後不要再让我听见了。不然的话，就算你是我的妹妹，我也不会饶了你的。”

“我不明白。”炽翼看著她的背影，有些迷惘地问：“你著我，我还迫你嫁给别人，这样的我，到底有什麽好的？”

他知自己不会心，也不可以心，哪怕……

“红绡，你恨我吗？”

“在皇兄你的心里，恐怕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和火族相提并论。你所的，都是为了这个火族的盛。”红绡笑了一声，神情有些奇怪：“我都明白……但只要想到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我要嫁去族了。然後永永远远回不来了，永永远远要和你隔著千山万的距离……我就不甘心……要我选的话，就算是死在烦恼海里，可能也好过这样吧！”

“红绡！”在红绡转离去的时刻，炽翼喊了她的名字。

“红绡！”炽翼看她一，从台阶上了下去，连忙纵飞起，臂上的长鞭往她在台阶上翻的躯卷去。

“你没跌伤吧！”他低下，却看见了那张苍白的脸上已是泪满面。

红绡停了下来。

“一样是纯血的皇族，却没有繁育的能力……只是这一，我就永远都比不上她。”红绡用手指去了那唯一落下的泪，自嘲地笑著：“我想，我唯一的用就是嫁给那个族的皇，成为他的皇妃，好完成皇兄和族结盟的心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