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仗著份，平时到闯祸，你想过你前前後後总共给我惹了多少次的麻烦吗？”炽翼叹了气：“如果再放任你胡闹下去，我迟早要被你害死。”

“皇兄……这些我都不知。”回舞被他的样吓到了：“父皇……”

回舞等了好一会，不见炽翼再说什麽，心里越来越慌。

“讨厌？回舞，你闯了这麽大的祸，我也只是拿鞭打你一顿算数。你应该知，我要是想杀你，本用不到第二鞭。”炽翼放下了手：“我气极了的确也会对你说些重话，但什麽时候真的不不顾了，还不是照样收拾你惹来的麻烦？这叫讨厌你吗？如果我像你想的那样讨厌你，你还能在

“父皇？他若不是惧於东溟帝君古怪的规矩。恐怕红绡早就和翔离一样幼年夭折，哪还有命活到今天？父皇到今天还是觉得，我持要把红绡嫁给太渊，不过是想找借或者另有图谋。他和你一样，认为族不是我们的对手，他甚至觉得只要略施手段，很快就能够征服东海。”炽翼轻笑了一声：“可这联姻之说偏偏是我们首先提议，就算悔婚也不能不顾及颜面。你向父皇挑拨是非，恐怕是正合了他的心意。这样一来，非但有足够的理由不把红绡嫁去族，也许还能把她再次赶栖梧。唯一人意料的，恐怕就是红绡烦恼海的举动了。我在父皇面前打你，也是给这闹剧找了个台阶，否则父皇又怎容我那麽放肆？”

“皇……皇兄……”回舞再顾不得上的伤，脸死白地往後缩去，一边拼命地摇。

闭上了睛，皱的眉宇恨意：“我更是答应父皇，瞒著红绡关於那双璎珞……杜绝东溟帝君对我火族不利的可能。每一次想到这些，我都觉得无颜面对她。枉我向来自诩行事磊落，居然对自己无辜的妹妹，了这样过份的事情。”

“不是的……”回舞断断续续地说：“皇兄，我只是……只是很喜很喜你，我不要你喜别人……所以我……”

“这很重要！”回舞大声叫了来，倒是让炽翼一怔：“我最恨这样了……每一次你都会说……这不重要，不然就是不知我在说什麽……我讨厌你说这样的话！讨厌死了！”

“说喜……”炽翼的手指停在了自己鬓边：“你应该知，不论我喜不喜你，我如果娶妻，你一定是不二人选，这是必然的！相比，我喜不喜你只是次要的问题。”

记忆里，炽翼哥哥……从没有和她说过这麽多的话，把这麽重要的事情告诉给她。

“你讨厌我……我知你讨厌我……”回舞用力地咬著自己的手指：“我小的时候，你总是抱著我，说我好可……可是自从父皇要你娶我的那天开始，你就很讨厌我。你讨厌我……你说你不想看见我……你还想杀了我……”

“因为你被得无法无天，事毫无分寸，我有时候真想找个借，把你死了事。”炽翼毫无表情地看著回舞，把她吓得只想尖叫：“若是你死了，我不知会少了多少的麻烦，省了多少的力气。”

“这不重要！”炽翼抚过鬓角，看起来并不关心这些。

“皇兄……”她抬起睛，慌地问：“你为什麽……要告诉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