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前……我也曾经见过……”苍泪仰望半空，不可置信地低语：“师父他，除了冰冷以外，第一次有了其他的表情。第一次为了某一个人大喜大悲，情难自已。”

太渊眯起睛，细细打量著：“看来，是你影响了他。”

从不曾厌倦的景，这一刻看来苍白地这么可怕……

“因为早在成形之初，释迦就对他下了刻印，那是他作为尊者必须接受的条件。只要我们的纯善之神有了私心。那为了自己的私而动摇的心……你们也许不知，私心对他来说，就像是毒药。他每想一次寒华，魂魄就要受一次难以想象的痛苦。你们一心想撮合他和寒华，其实和动手杀他没什么区别。”

“你也知，在他的心里，始终有一席之地留给了优钵罗。他也明白，优钵罗对于自己有著不同的意义。可惜啊！他真是个任固执的人，总是不愿意承认这一。所以，除了伤害，他什么也给不了。他现在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也许，永远地错过了……”

“有什么不可能呢？”另一边，屈膝坐在黑莲座上的人开了：“不论是或者被的他，现在看来，都是可笑的，不是吗？”

“也许？”太渊没有放过他一个神，一个动作。“你们有没有想过，以优钵罗的修行，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呢？”

“是乎了我的意料。”他懒洋洋地换了个姿势，愉快地看著漫天暴雪在他前呼啸：“如果我说，我什么都没，你信不信？”

“只要他愿意忘记寒华，又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地步？只是为了再见他一面，不惜再一次消耗法力，转世变成凡人。本就是个傻瓜，有这卑微的念……”昆夜罗站了起来，黑衣招展，不屑

“怎么回事？师父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的？”苍泪震惊地望著大暴风中央衣发飞扬的白影。

“为什么？”

“师父，快停下来！”

第九章

“除非什么？”苍泪急切地追问著。

苍泪和太渊的脸都变了。

太渊皱眉，不语。

“受伤？你以为受伤就能他心智？”太渊皱起眉：“除非……”

那除了对方，任何事都不重要的情，最终毁了无名命的情……也是这么可怖的，令人窒息的，宛如这场暴雪一样……

“那么，昆夜罗，你究竟了些什么？能让我们有幸见到这万年难得一见的异象？”太渊向苍泪使了个，制止他再不满。

“失控？这怎么可能？难说……师父受了伤？”

“怎么可能？”苍泪冷冷地看那人一：“师父会被他影响？”

“我怎么会知。不过，很明显，寒华的情绪失控了。”寒华是这长白幻境寒意之本，只有他情绪紊无法掌控，才可能引起这天候异象。

“不，那更不可能。”太渊抿抿嘴角：“怎么会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他成狂的那个寒华？”

“没有用的，苍泪。他听不见你说什么，现在的他，什么也听不见了。”太渊一把抓住他，不让他靠近那看似失控的暴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