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能走!”这次,那两位倒有默契的。
“不对!”言反对的却不是他:“他明明就是无名!”
“炽翼,无名已经死了。”男人的语气有些不满:“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你忘了吗?”
“不要!太渊!”后传来急切的声音。“请等一下。”白昼回过
去。俊
男人笑得很是……狡猾。“白先生,是我们太过分了,吓到了你。”他正面带歉意:“我叫太渊,这是我的情人,炽翼。”
“他是无名啊!”惜夜在一旁小小声地嘀咕。“我叫白昼,白天的白,昼夜的昼。不是什么吴明,也不是优什么的。如果二位愿意的话,可以告诉我
去的方向,如果不愿意,也就算了,我现在就走了。”
“可是,他真的是无名,才不是什么菠萝!”惜夜恶狠狠地调。
可这理由,不是很荒谬吗?说他像两个人,而那两个人他们又分别认识,这不是在说天方夜谭吗?“我看不如这样,现在已经很晚了,不如白先生你先跟我们回家去。先洗个澡,然后休息一下。等明天天亮以后,我送你
去,是不是比较好?”他又补充:“希望你能原谅我们的鲁莽,我们这也是聊表歉意。”合情合理,也很诱人。
“两位?”他们之前争执的就是这个?但这也太古怪了吧!
“你是优钵罗。”男人上前几步,疑惑却又肯定地说。
同的情人?白昼不由地愣了一下,他当然知
这
事,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对。使他有些惊讶的是太渊说这句话的时候极之自然,那是一
平和到了极至的态度,反倒让听到了的他产生了讶异。但只有一刹,最后他自然地
了
。“我们就住在不远的湖边,刚才的一切都是误会。只是因为你长得很像两位故去的朋友,所以我们才有些失态了。”太渊接著说。
但这个男人……给他的觉……大概是为了刚才那重重的一拳吧!痛得要命!
“是啊!呃,白先生,睡在荒郊野地总不太好,不如去我们家过夜吧!”此刻,那个不知是叫惜夜还是炽翼的男人也开了
“炽翼,不要不讲理。”
“为什么?我确定自己不是两位认识的人,不论你们说的哪一个。”
“嗯……这个很难解释,应该说,你的气质很像炽翼的一位旧友,但你的容貌,却是像我认识的另一个人。至于刚才我动了,是我误会了你,真的十分抱歉!”他说得很诚恳,措词也很完
。
“这倒未必。”答话的是那个斯文俊的男人。
“你确定?”
“是他,对不对?”惜夜一把拉住男人的手臂,语气里满是企盼。
“惜夜先生,容我一句嘴,其实是你要求我那么喊的。”从
到尾,最莫名其妙的人就数白昼了:“至于这位先生,我只是在树林里迷了路。在半小时以前,我们
本不认识,你大可不必这么
张。”拍拍衣服上的灰尘,他拿起背包,准备离开这个充满了离奇荒谬的地方。
那男人看来拿他没有办法。
“他刚才不是叫我惜夜?那就说明他是无名啊!”外表傲的惜夜居然学小孩
一样跺脚:“我说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