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帅之才。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阿玛，今天海兰察去问林璐了，他对这件事好像并不知情。海兰察觉得这是八阿哥跟林家离心的表现，儿倒是觉得，也许这表示八阿哥不想把林家拖下。”

福隆安看清楚了他中不加掩饰的激赞之意欣赏之情，心中又燃起了希望，禁不住问：“您觉得事情可成？”可是除了康熙帝是特殊情况，大清皇帝从来没有立过有汉人血统的皇位继承者，而在这片土地上，也从没有现过私生继位的情况。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到最后一刻，不要妄下定论。”傅恒半闭着睛模棱两可地回答。

“福家是彻底完了。”福家在富察家中就是一坨屎，压就不是值得拿来说的，不过一坨屎也有它自己的价值，小辈们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傅恒自然也能看得来。

老要争皇位了，你们富察家要不要跟着我混？要的话就结亲，大家一起发财，不够胆的话抓拍，也别肖想老了，正好我看你的傻儿不顺。

福隆安毕竟年轻，面对如此重大的抉择，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带着些许急切问了来：“阿玛也觉得八阿哥没有希望吗？”

即使界如傅恒者，也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当时的震撼，不，已经不能说是震撼了，应当说是惊艳，那是冲天而起的恣意才华，划开了整个世纪暗淡混沌的夜空，耀得让人无法直视。

虽然瓜尔佳氏颇有微词，傅恒对这门亲事还是很满意的，虽然他没料到乾隆会光地认下林琳，不过他也跟常人想的一样，私生没有继承权，富察家仍然是标准的中立党。

福隆安听得心直发怵，合着您也不敢下定论啊，那您装得跟已经下定决心了的样啥？

福隆安一低：“儿不孝。”别说他拼了一死也想娶林黛玉，就是他不乐意了想反悔了，话也已经在乾隆跟前放去了，无法更改。

中合适的也就四格格和嘉和晴格格，后者早就跟福尔康那个大鼻侍卫有染，前者可还有几个同母兄弟呢，若是福隆安娶了和嘉，富察家中立的地位就一去不复返。

——谁想到，千算万算，谁都没料到林琳的野心有这样大，而且人家还不玩的，本不屑于掩饰，直接把态度亮了来。

“他拖不拖林家下都没有意义，世人都知八阿哥曾为林家养，八阿哥要是坏了事，林家也跑不了。”傅恒还有半句话没说，林家跑不了，林家的姻亲也跑不了，储位之争向来是一人得犬升天，一人完全家受难。

“那倒不是，八阿哥虽然份差了一等，不过他有圣眷，皇上的喜比任何政治资本都重要。”房间里压没有外人，傅恒也就把话直说了，“再者，我看八阿哥自己也是个有本事的，你不知今日军机因为回疆的战报都震了三震，几个老臣看了都对八阿哥赞不绝。”

傅恒摆了摆手：“不怪你，只能说是造化人。”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傅恒看着福隆安跑到养心殿表白真情，气恼之余其实也松了一气，他是真不想让儿尚主。

？”

“阿玛若是实在为难，不若找个时机把儿逐门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