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吴酩睛瞪得更圆了，祝炎棠掏手机翻看，接着：“有一个视频，半张脸，但当时第一就觉得好像哦，也有可能是晚上车灯不够亮的缘故。”

这件事，祝炎棠其实了解，包括吴酩当时是怎么灰溜溜自己退房的。那把这人找来秒成渣的冲动又涌上来，他揽过吴酩，压回自己肩上，问：“第二个呢？”

后来他们聊到一些刻的事情，比如童年的遗憾，比如曾经的梦，发的烧。那些话，从半醉的吴酩嘴里认认真真地说来，就好比浮动在地平线上的，那抹一沉红的夕，暧昧，动，却又多情，祝炎棠纵使千杯不倒也要微醺了。

“你现在是我的嘛！讲理的话，我不应该在意吧？”祝炎棠了支不常的红酒爆珠，像猫一样眯起睛，“给我讲讲他们的故事？”

比如他们谈到对于对方的了解还不够的问题。

祝炎棠笑：“可是为什么你喜我，我就知了？”

“……第二个就本没表白，反正过一阵也就不喜了。我当时觉得这样也好的，我喜谁，谁一定不知，他不至于困扰，我也不至于被骗，过段时间，还真就没觉了。”

“我觉得，我们应该每天告诉对方一件关于自己的事，可以是好的，也可以，是坏的，”吴酩放下啤酒罐，靠在他肩膀上，“这样不就越来越了解了吗？”

祝炎棠：“然后呢？”

吴酩不靠着了，扶着他肩膀：“……你不在意吧？”

“不用，不用，我先来！”吴酩呼着酒气，忽然带了就义般的悲壮果决，“我其实，在你之前，喜过两个人，还他妈都是直男，初恋是第一个。”

“也算不上故事，都搞笑的，”吴酩支起下，看着海湾对面的缭灯影，“第一个，他可能一直把我当女的看，我中那会儿特别矮，等他切实认识到我是个带把的，就跑了呗。”

“啊？”吴酩懵了一下，好像也是刚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似的，往下了，前额抵在祝炎棠，小声，“因为太喜了啊，就憋不住。”

“看，我要看，”吴酩又坐直，“这啥玩意？”

着同一张毯，碰杯，接吻，再碰杯，再接吻，几罐蓝带就这么下去了。

Tumblr已经打开了，祝炎棠在收藏的网址夹里找了找，视频加载的页面立刻弹了来，“谁啊。”吴酩尤其不擅长喝啤酒，此时已经有叨叨，光又暗，他凑近去看，差一个趔趄掉下屋。祝炎棠也惊了，抓着他手腕安抚，柔声：“好啦，不舒服就不看了——”

祝炎棠倒是很有行动力，欣然：“好啊，那就石剪刀布，谁输谁——”

“嗯，其实最开始见到你，我以为你是另一个人。”

“因为太喜了！”吴酩支棱起脖，一对上祝炎棠忍着笑意的目光，脸“唰”的一下比夕还红，他瞪着睛，拿脑门磕祝炎棠，“祝老师，该你说了！”

画面里是三的，说白了就是3P，两边都是大白人，中间夹着的那位好像是个亚裔，单看肤却比白人还透亮一，嘴和都吃得，波一个劲儿地，风地抖。他们仨疯狂碰撞了得有十来下，夹心突然被翻了个面，没骨似的倒下，

祝炎棠装没听见：“什么？你好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