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说得不够清楚，他又抢着补充：“我想知你有没有一喜我？你心里是怎么想我的？你对他放下了吗，我们有可能吗？”

特别关注倒是有提醒：祝炎棠发了微博，转发了同僚的新电影预告片。

他哭得很安静，把脸埋手掌。

“没找着？”

吴酩也不扭，开：“我想见你，我已经在丰宁县了。”

“嗯。”吴酩被豆浆得都麻了，可还是在喝。

吴酩抹抹泪，笑了笑，，又一次看向窗外，雪昨夜就停了，此时，他看到不远的山间，有大而清晰的彩虹。

“他不理我。”

这一切，遥远的雪中小镇，独自上路的旅程，对方收到了却并没有回复的信息，还有那一分一寸的，忐忑的相思……所有回忆如同扇耳光一般砸过来。祝炎棠到底是怎么想的？似乎自己已经没资格去揣测了，每天一个人患得患失伤悲秋，可能还不值得一个答案？

没想到祝炎棠立刻接通了，沉默着，好像在等他说话。

吴酩二十二年的人生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过什么，却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明白，那怎么抓也拿不到的无力。

祝炎棠好像受到了很大震惊，边噪声小了，他应该是走到了没风的地方，半晌才：“为什么？”

阿姨走后，吴酩吃完早餐，把托盘送下去，好像又多了勇气。他这次不发微信了，草原没网络是吧，他愤愤地想，老这回看你怎么找借——他直接拨了电话，虽然还是没存，但他早就牢牢记在心里。

决定在附近住下，反正自己离那家伙肯定不远了，就差个坐标而已。雪中的草原会好看吗？他这样想着，下了速，在国边的村镇里找了家小旅馆，心惊地捯饬了半天，才把门给锁上，和衣在的小床上睡了一夜。醒来开手机时是鼓足勇气的，但一大堆新消息里就是没有想要的那个。

祝炎棠还是很静，吴酩把这理解为慎重。又听他终于开，却只挑了一个问题回答：“我已经放下了，现在想起那些事情，内心很平静，没有喜也没有恨，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他轻声，“所以我很想谢你，吴酩。”

由于是家式旅馆，房东阿姨照昨晚约的时间，敲门来送油条包当早餐，看着吴酩的红睛，她愣愣地，忽然问：“小伙，你喜这里吗？”

吴酩又笑了：“那我就是有戏喽？你在哪儿呢，能发定位吗，我去找你。”

“窝哭鼻可没用，”阿姨往他的豆浆里加了好多糖，“城里孩来这儿找人？”

“你问我为什么想见你？祝老师，你不会想听麻话吧，”吴酩笑了，带着轻微刚哭过的鼻音，“而且我也觉得这样拖着很痛苦，虽然这么说可能会给你压力，但我想知答案。”

吴酩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又看向窗外，自己的大红跑车停在楼下灰扑扑的街上，积了层厚厚的雪，挡风玻璃上被人写了几句潦草的脏话，盯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哭了。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老板的事情反而很简单，

祝炎棠却：“我觉得，还是不要这样。”

“那就多找几遍，”阿姨甚至把都替他剥好了，拍拍他的脑袋，“你这娃，总觉得没人会忍心那样对你呀。”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