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转念一想,难就要继续憋下去吗?会不会真的如同吴酩所说,拖着拖着,谢明夷就变成一个咒语,让自己永远愤愤不平,郁郁不甘,永远得不到解脱?
面对此跃
问题,祝炎棠尽
莫名其妙,还是秉持严谨态度:“给个标准。”
祝炎棠觉得着实在理,:“自己是直的还答应你,又因为不想承担责任就临阵脱逃,那更是大狗熊。”
祝炎棠认真得很:“你需要的话。”
恐怕是因为他脸实在太差,吴酩沉不住气了,忽然问:“你觉得你老板颜值几分?”
祝炎棠也站起来,他心中着实觉怪异,可又十分委屈,“我也不想!这
黏黏糊糊,我也觉得很烦很烦!”
“他这算是什么东西?”没想到祝炎棠还真有
怒,“你现在和他还有来往吗?能不能把他叫
来?”
吴酩立刻神百倍地站了起来:“这不就得了,从小欣赏我这张脸的的确不少。祝炎棠!你掂量掂量,自己这样成天跟个死人似的,
一步也不成,退一步也不愿,还说什么不想当演员了,你那明夷哥,就一颜值五分的臭
直男,还成天
笑
不笑跟人没句真话的,真那么有魅力?”
一时间,祝炎棠被他这一连串严密又脱线的逻辑所震撼,仔细琢磨,却越琢磨越像那么回事。所以要他和谢明夷,当面对峙,说
那几个字?疯了吧!那样恐怕连雇佣关系也维持不下去了,祝炎棠绝对不想丢了饭碗。
“不止。”
……这是在开导我?祝炎棠居然
“不要,反正早就互删了,我现在也没什么不好受的,”吴酩还是笑着,看向地面,“我举这个例就是跟你现
说法一下,一方面,我本来以为自己能掰弯他,甚至成功了,可事实上是,能掰弯的都不是直男,直男都是大狗熊。”
“那我有七分吗?”
吴酩刚才甚至斩钉截铁地说,“我现在不想跟你在一起”——自己现在的状态,放任自只是埋葬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那自己是不是再也没有资格得到并给予其他
情了?
似的,成天给他买东西,请他吃饭。可直男他就是直男,后来一去开房,他就自己溜了,我一个人去前台退房,请了一个星期假不想上学。”最难启齿的一段经历,居然就这么说了来,吴酩横生
一
悲壮的勇气,他笔直地对上祝炎棠的
神,好像在等待一个回应。
“你十分。”
吴酩绕着他走了小半圈,又踱回去,一脸的可悲可叹:“唉,世界如此广阔,你却因为某某人,走悲伤的墙角。你要是不跟他把话说清楚,一辈
别想走
来。”
吴酩,继续
:“还有另一方面,我觉得我现在想起他一
波动也没有的原因是,我面对面表白过,虽然结果不怎么地,但我一
遗憾也没有,假如当时一直憋着,谁知
那狗东西会不会一直是我心
白月光呢?就这么一人,虚无缥缈的回忆把他
化成神仙,我一辈
神魂颠倒,亏不亏?”
吴酩眯起睛一乐:“你想帮我报仇?比如,装成我现任男友把他秒成渣渣?”
“他五分吧。”
那不寒而栗,那
时不时就随着“谢明夷”这三个字而到来的狂压,此刻又一次找到了祝炎棠。他沉下心,血
中涌动的那
,斩断这一切的念
,却越来越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