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静被她骂的,一句话都不敢说,她怕自己说什么错什么……
“你这个贱货,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呢?是不是又在心里计划着怎么离开我?我告诉你,想离开我,门都没有,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贱货,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过来,给我跪着……”
说完,他就把她往阳台上拉……
呜呜……呜呜……
此时向钱静已经抽泣到不行……
“你就给我跪在这,我没让你进来,你就一直给我跪着,听见了没有?”
“嗯……嗯……”
她不住地点着头……
“把这个披上,我还没大方到让别人看到你的裸体……”
说着,他扔给她一件黑色的超大号外套……
呜呜……呜呜……
向钱静边哭、边披上外套……
“真贱……”骂完,他转身就走,看都不看她一眼。
司徒赫走后,独留向钱静一个人跪在阳台上心酸地想着:他左一句骂她贱,又一句骂她贱,她被他骂到,连她都觉得自己真的变贱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跪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看见天边的鱼肚开始泛白时,心想:天快亮了啊……原来她跪了这么久……
在这一夜中,她倍受冷风吹,她的身上除了这件黑色的外套外,再无其它任何衣服可以挡寒的,虽然这已经是三月份的天气了,但严寒并未完全祛除,她还是会被冻的忍不住打冷颤……
天边的鱼肚,越来越白,阳台的玻璃门终于被人打开了,她看见司徒赫穿着一身家居服朝自己走了过来……
“怎么样?在阳台上跪了一夜的姿势很不舒服吧?冷风有没有把你的猪脑子给吹清醒啊?”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对她冷嘲热讽一番……
“嗯……我以后再也不敢跑了……”
她已经被他折磨怕了,她再也不敢随便挑战他的脾气了,惹火他的下场,真***不是人受的……
“什么叫你以后再也不敢跑了?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还有那个想法,一旦等你的胆子大起来的时候,你还会再跑,是吗?”
向钱静一听见他阳怪气的腔调,她吓的直打哆嗦,她突然明白,他不会就此罢手的,他还没打算现在就饶了她,她还得再吃点苦头……
她扬起一张惨白的小脸看着他,“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以后再也不会跑了,我会一直呆在你身边的,哪也不去,除非是你让我走,否则我不会走的……”
“一直会呆在我身边?哼……如果我让你帮我的女人带孩子,你还会愿意呆在我身边吗?”
“孩子?你女人的孩子?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她不解地看着他……
“真笨……连这句话的意思都不明白……我看你的脑子真是用水做的……实话告诉你吧,我外面已经有一个女人怀了我的骨,现在已经有两个月大了,差不多还有七八个月就出生了,刚好我又不愿意请保姆,所以我打算保姆的位置就让你来坐了,以后带孩子、看孩子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了,你要是带不好的话,我就扒了你的皮……”
她在听完他的一番无情的说话后,她的小脸顿时失去了血色,她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