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净念难得呆傻的模样大大地取悦了，男人恶意地又似引诱地笑：“没有？没有什么，嗯？”

“生病？”

“咳……”索翰华忽然咳嗽了起来，让净念的动作迟滞了一下。从相识至今，净念从没见过男人生病的模样，之前在外人们传他得病的消息，今时他贴得近了，才发现这人好像确实有些不适。

注视着净念纯然中带着不明显的信任的睛，索翰华的神中隐现着炽。他左手勾上少年柔韧的腰，右手指腹连在对方的锁骨上，暗沉沉地开了：“这半年，可有听话，每日持吃药？”

虽然不太理解男人的问话，净念习惯于在他面前顺从的姿态，遂轻应。

男人停下动作，踱步靠近。净念正解开亵衣的带，察觉到上了脖颈的温气息，骤然回过，只见得对方的双目愈发沉，没有笑容的男人面相略显得沉，隐隐透着掠夺的野。

索翰华低低地笑着：“吾儿可满意？”

至此时，索翰华才悠悠地

净念呆了呆，脱而：“没有。”

净念不明白这一，定定地看着男人，见其眉间有些疲惫，但神气还是不错，遂不再多，沉默地拾起巾帕拭起自己的来。

这一迟疑，男人的指尖细细地划过结，来到了下颌之下，曲指微微使力气，抬起了他的脸。索翰华轻声：“没有听话吗？不乖的孩，是要受到惩罚的。”

“嗯。”

“父亲？”净念看着这与以往不同的男人微有不解。

净念犹豫了下，想起是有那么一两次忘记了吃药。

骤然听到净念主动询问，索翰华略意外，遂缓缓地转过，制止了对方继续为自己洗的举动：“无碍。”他意味长地笑着，“只是有人希望本王生病罢！”有的时候，他会衷于无伤大雅的伪装游戏。

绪隐约不稳起来。

净念毫无推拒，自然迅速地帮男人脱去了繁复的衣袍，直到对方与自己一般只剩最后一亵衣。索翰华没有阻拦，他亦是毫无障碍地为对方褪去最后一件衣服。男人的肤偏古铜，与自己病态的肤完全不一般，健硕的躯蕴藏着力量，净念毫不掩饰的目光大方地巡视了一遍。

“嗯。”

净念坐在浴池中，拿着巾帕，认真仔细地用着适中的力给男人洗着后背。如此了许久，男人似乎忘记了时间，久不曾开让他停下动作。净念本也是极喜在的中泡浴，故而也没觉得奇怪。

语末微扬起的音调，显示了他极好的情绪。净念很快板正了面孔，淡然回：“没有不听话。”只是那两回太忙才疏忽了。

“呐，男汉就要多多练，才得健的魄。”说及此，索翰华看着净念的目思，忽地就想起了某个让他觉不舒服的人咆哮的话语，一时沉下心，转而看到净念已然低解开最后一件衣时，敛回神智，早一步迈了气蒸腾的浴池，“等会帮为父背。”

看着净念死板的神情，男人略有些遗憾，不再戏。松开了双手，稍稍来开二人的距离，张开了双臂后，他对净念理所当然地要求：“替本王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