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翰华笑：“老师不必担心，您就在这竹园里安心过着清静的日……学生今天确实只是路过而已。”有些话，不需言明。

索翰华轻笑，遂对曲默示意了下，让对方将礼送到老爷面前。闻人砚倒也没有客气，快地接过礼，放到了一边的桌几上。

“王爷？你怎么过来了？”闻人砚有些意外。

索翰华也想起那时候的事情，笑：“是啊，老师当初担心学生一个人会闷坏了，就教了我雕刻果，也确实让我打发了那些冗闷的时光。”准确的说，并非是打发时间；而是在雕刻那些微小的玩意时，他慢慢地学会了如何控制住内心的暴戾。

“不要去，虎娃刚才欺负我……”

五月十八吗？索翰华望着天空中的半月。那么，还有十天不正

索翰华微笑：“刚好路过，便想着看望一下老师。”

“老师不必如此客气。”

看着老人与孩童说笑的模样，索翰华有些神，眉微动，似乎想起了甚么。

“哪里的话，”闻人砚叹，面上有些许怀念，“王爷幼时，可从不淘气，老成稳重得跟个大人似的。”说着，他又安抚起自己的孙儿，“童儿别难过，后日正是你的生辰，爷爷给你亲手雕个小人儿。”

又听闻人砚说：“记得那时王爷，总雕刻一些小玩意。”

说罢，又是一阵冷场。

索翰华回：“这么大的孩，本就该天真烂漫。”

闻人砚闻言忍不住乐了，无奈地摇：“你这孩，”遂看向一旁温笑的索翰华，“让王爷见笑了，这孩被我坏了。”

“他阿爹给他买了一个泥人，”童委屈地圈泛红，“我说玩一下，他都舍不得……”

正说话间，先前那个童听到几人的笑语，也跑屋来，喜地开：“爷爷、爷爷……”

闻人砚坐在竹椅上，注视着前气势不凡的青年，暗自叹了气，遂慨地开：“我住在这涣边，还以为再碰不上以往的熟人呢！”

“哈哈，”闻人砚这才彻底放松，“王爷还像以往那样没有多少变化。”

“怎么欺负你了？”

师生二人，似乎陷以往的记忆里，就着那些往事说起来，直到夜晚降临，用了些酒后，索翰华就宿在另一间竹屋里。

闻人砚慈地摸了摸童的脑勺：“童儿，爷爷正在和客人说话，你去找隔的虎娃玩耍去。”

一个七八岁的孩童笑嘻嘻地蹦来，有些好奇地打量着索翰华与曲默。闻人砚请二人屋坐下，自己去内室换了衣裳后，提着竹筒和一茶走正屋，笑：“老这里没准备甚么好好茶，王爷你就将就着解解渴。”

他们碰了个正着。

闻人砚没有怀疑，将索翰华领了隐居的小院里，冲屋内唤了声：“童儿，快些来见客。”

“曲默，前次你查蓝菁之时，可查过净念的生辰八字？”

“回主上，少主是五月十八酉时一刻生的。”

闻人砚察觉自己想多了，心下有些歉意，也笑：“也就王爷还记得我这个老。你我师生多年不见，今晚定要备些酒佳肴，好好地畅谈一夜。”

“学生谨听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