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跟着三男二女。

“啊。”林素合的叹气，心里还酸着。公款吃喝圣地啊这是。

还严格。

林素不会菜，久经沙场的Vincent拿着菜单先了十个，期间李总又打了几次电话。等了半个小时，包间再次打开的时候，李总和一个国字脸的男人走了来。

“一般人还约不上。”

忍住酸了起来。

跟着服务员楼内，里面却是广阔天地。装修不算太夸张，反而有古典的味。一间间的都是包间，走廊也是十分宽阔。李总预订的那间“望江楼”被服务员打开，二十来平的房间不算大，十人的桌，角落里还摆了好大一盆蝴蝶兰。

“这是我们的采购Vincent，大家都打过了，”李总介绍，“这是我们财务的林经理。”

田经理伸手来，十分情，林素也把手伸过去握了握。那人的国字脸舒展了开来，握着她的手有些腻腻的，又使劲了。心里咯噔一下，林素笑着回了手。

“叫我小林就可以了。”林素站起来，扶着椅笑。

“人家也不接待外客的。”Vincent又补充，“里面的人都非富即贵，吃饭都要预约的，还要有会员卡的——”

“田经理。”

环境好，菜品价格却令人瞠目结。

“哎呀就是里面吃饭的都不是普通人，”

一般人约不上，那李总怎么约上了？林素想了想李总瘦的脸，把这句话憋在了肚里。

“蓝有这么漂亮的财务经理，”田经理不以为意，在主宾的位置上坐了，又打着哈哈，“老李你早该带来我们认识认识啊。”

礼多人不怪，Vincent已经情的迎上去握手叫哥了，林素也站了起来，脸上挤了情洋溢的笑，“迎迎。”

还非富即贵。

外表普普通通的楼面，并没有什么特别。到了德善山庄，司机七弯八绕的停了车，又下车自行去吃司机餐。林素和Vincent走到大门，已经有衣着朴素的服务人员来对预约人的名字和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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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打机锋，本地的司机憋不住话了，开始嘴，“就是那些大老爷们吃饭的地方咯！一般要约那些大老爷吃饭，别人都挑地方的。不熟悉的地方，他们觉得不安全，为什么要去？所以一般都约德善——以前是约明达！明达垮了，后来德善才慢慢起来——”

那现在这车人，是富了呢，还是贵了？

“林经理原来还是个大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