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台前

有效期2

推开了卧室的门，小门厅一如既往。再走两步，林素顿住了脚。

白色的马蹄莲为主花，搭配了白色和微红色的其他小花，构成了很大的一个花束放在了衣帽间里。气球，礼物——是个挺大的盒子；林素回头看看身后的男人，男人也在看着她。她到底没忍住，还是微笑了起来。

“谢谢。”她低声说。

是真的内疚了。他专门准备了礼物，还有迎接仪式，她却什么都没有准备。

“拆开看看。”他只是说。

她走了过去，先把花抱起来看了看，又低头轻嗅。然后把花放下，她打开了礼物盒。里面是个包——如今眼力见涨，她已经能认得出是马圈家最顶级的那款；拿起来看看，包上面还有一个类似HO的图案，镶嵌了几十颗钻石——是定制款。

她没敢说自己觉得这个图案有些傻气。

“谢谢。”她回头笑笑，是真心实意的。

这个包包，何家定制，已经俨然可以够得上拍卖的标准了。她的手机里甚至还有拍卖行的朋友——人还来过归素消费的。消费品和资产的界限，就在于转手的流通性。转不了手的只是消费品，能转手的才是资产。

这是资产。

以后说不定还以“何家第X代话事人送给他第N任女友的定情信物”的身份出现在拍卖行里，故事感会让它拍出更高的价格。

如果能搭配一些她提着这包的照片就更棒了。

“还有呢？”男人站在后面，却又抬了抬下巴笑。

下面还有一叠文件。她伸出手，拿了起来。

赠送协议。

转让协议。

居住协议。

现金，股份，基金，保险。其中“林素女士将在HCS保险公司每年缴纳两千万的保费”，连续十年。从第十五年起，将每月领取多少金额的分红，和什么医疗权益。

他在上面甚至都已经签好字了。

“你可以先看看。”男人走了过来，气息围绕着她，他靠在她身后，笑吟吟的，“这是我说过要给你的。下午或者明天，你签好给律师就可以。”

“这些房子在哪里？”她又看了看居住协议。说她有这些房子的居住权，直到死亡。看看位置，都在国外。

枫叶国，米国，日本，新西兰。

“这就是我将要带你去的地方。”他的身躯已经贴着她的，什么滚烫的东西贴着她的背，男人在头顶低声笑。

又走马观花的翻了翻。

赠送协议，股份——都是一些大公司。哪怕份额只有一点点点点，但是想来也是很大的数额了。

就算有过想要质问什么的心思，在金钱的攻势下也烟消云散了。男人嘛，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他给她一点点的钱，自然也给了她一点点的爱。她曾经为了一万的月薪都可以忍受办公室低级政治和内卷，如今为了这么多钱，她更应该专心致志。

嗡嗡嗡。

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