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真想回去啊……”老人咳嗽着说。

第二天，西医院有了闹鬼的传闻。据说昨天晚上有个脑袋缠着绷带的年轻人在椅上和空气说了一个晚上的话。

那老人坐到走廊外的木椅上，霍文才便跟着坐到老人的旁边。

现在听着老人说着几十年的大清王朝，仿佛透过老人的睛看到了这大清江山由繁华走向灭亡的盛世哀歌。

到了晚上。霍文才白天睡多了，晚上怎么都睡不着，文瑞打着呼噜倒是睡的香。霍文才翻来覆去，他心中哀叹了一句随即翻起床去厕所。

而外面巡逻的医生从某个病房摸来苍白着脸返回自己的位置上。

“不小心给撞的。”霍文才说。

“不用了，我的病房就在对面。”老人说。

“和我家那孙一样闹。”老人摇摇，随即便和霍文才磕唠起来：“我们家以前是北京城里药材生意的。几代的积累啊，但十四年前八国联军侵北京城，咱们便逃到南方来了。没想到这朝廷还是没了，这些洋人无恶不作。我记得八国联军攻下北京城的时候，百姓的血都把整个京城染红了……”

霍文才听着老人叨叨絮絮地说着十几年前的晚清王朝历史还有几十年前在他还小的时候，在京城里随着父亲到王爷府上给王爷看病。

霍文才打开门在昏暗寂静的走廊里找到厕所解决了自己所需之后便反回自己的病房。

这走廊里就只有他和老人，即使想返回病房，霍文才也不能装作看不见一个大活人于是只得上前：“老人家。”

“你脑袋怎么给伤了？”看着霍文才缠着绷带的脑袋老人疑惑地问。

这一次，霍文才没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霍文才连忙起扶住老人：“应该的。我送你回去。”

原来是那个念姨的丈夫，霍文才有些拘谨说：“谢谢夏医生，我会注意的。”

“咳咳……”一咳嗽声忽然在森冷的医院走廊里响起霍文才吓了一大。这时候从一病房里走一个没剪辫白发苍苍的消瘦老人，他看到霍文才的时候便对着霍文才招招手：“年轻人，和我坐坐吧。”

几十年前的事情早就被湮灭在时间的转之下，而晚清正式灭亡皇上退位也只是四年前的事情。现在就是走在大街上，依旧能看到留着辫的人。从小生活在佛山的霍文才看不到外面的世界，京城那个地方更是遥远得不得了。

“人要土了，这以前的事情就会记得特别清楚。”老人说。

夏衍给检查一番并代了该注意的事情之后便继续其他工作去了：“有什么，随时叫我。”

霍文才不知如何安老人。那老人站起来：“谢谢你，年轻人。”

霍文才将老人送到门，老人去之后把门关上。霍文才抓抓便回到自己的病房继续睡去了。

这闹鬼的传闻传到霍文才病房的时候，霍文才脸刷地白掉。而不知所以

对方和善地说：“我叫夏衍。叫我夏医生吧，我是阿生的姨丈。魏宗和我说了你的事，我和念思一直没空去看你。没想到咱们在这见面了。”

真想回故土看看，王朝虽然不在了。但是那是他们家族几辈的，他早已吩咐后人了。这世要是有平定的一天一定要回到故土北京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