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择洋的问话让所有玩得正的人顿住了。

“不就是说楼下那间地下室嘛。嘛呢？小娃，那就是老大的雷，你要是去了保证被他炸个稀烂。”接话的是他四弟。

“来，小贼，让哥哥再教导教导你。”说话的是他三弟，他坐上了沙发，压低声音神神秘秘，“老大有很多事我们都不能过问，特别是老大的雷咱不能踩。比方，关于这个地方你就不能多问；比方，这顿楼的地下……”

看着汪择洋殷红的尖，呆愣中带着茫然的目光，穆野晟神沉了沉，这娃其实特招人，伸手过去还想逗逗小孩。他却回过神来，一溜烟地跑了。?

忍的笑终于憋不住了，三人大笑着摸黑收拾了桌上的牌，骂骂咧咧：“汪择洋你真他妈的不是人，缺德啊！”

汪择洋歪嘴一笑，说：“大叔，我不愿意，你就不要随便动我。”说完，杯往后一扔，摔地上，碎了。

汪择洋不是个好奇心的人，看齐康的面也知有些事他不便知，晃了晃脑袋表示不想再听。

看着汪择洋一脸的纠结，另外三人或低，或咬着忍笑。被拖到门，汪择洋一手用力拉着门框，一手脱了鞋，扔去砸了电灯。

“欸，大叔脖的玉哪来的？”

他四弟叼着烟瞥了其他人一，拿了牌，糊不清地说：“小娃，大人的事你别问，不懂的可以找你——十万个为嘛，为嘛。”

不知是谁推了汪择洋一把，汪择洋掉地上，齐康拧着他的衣领往外拖。

汪择洋躺沙发上，打了两个，满脑都是穆野晟的玉。好像见过，又好像没有，觉它很重要，又觉与自己无关，汪择洋像是在梦。

“刘！”齐康喝，有些事让好奇心的人知了，就是害了他们。

☆、第6章

这回牌桌上彻底无声了。

事情想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汪择洋嘟囔了一句，那块玉他好像见过。

汪择洋了嘴角的血，又了带血的指，一抬便瞧见穆野晟脖上的吊坠。白中带黄的蓝田玉，中间纹理如冰撕裂一样，合成芙蓉的形状。汪择洋呆了。

“你们谁跟我过去？”齐康笑着踢了旁边的人一脚，问。

他四弟嗤笑，扔了个空烟盒过去，骂：“木鱼脑壳，钻嘛角尖。那玉老板了一辈，你见过玉就等于见过老板，还附带说明你两关系亲到你能扒了他衣服，和他在床上打！就你这娃事多，去，给

野晟一手扯着汪择洋的发将他拉开，息着扯开了自己的衣领，

汪择洋面朝里，想着，那个地下室，他曾见穆野晟在里呆过。其实也不能算地下室，因为这栋楼所的地势南，北底。所以最下层从南面看像地下室，从北面看像一楼。汪择洋观察过，琢磨着那里其实也能住人。

?　　汪择洋冲隔的房间，赶把门锁上。正玩牌的四人静止了几秒，然后有人爆发狂笑，嚷着：“给钱给钱，我说了老大不要都没长齐的小孩的。”

穆野晟往沙发上一靠，距离拉开了，周围的空气倒更显火了。

没了照明，几人不得不去隔，确定了他们老大还在房里“鬼混”后继续玩牌。

汪择洋走过去，趴牌桌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