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同浑浑噩噩，如遭火焚，神智被烧得连灰烬也不剩，少爷如何说，他便如何，很快就脱了衣，爬上了床，竟如木偶一般，毫不思考地听凭，若严靖和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若严靖和要他的命，他也会当真双手奉上。

徐景同骤然到中一，不免吃了一惊。

「脱了衣，上来。」严靖和回脚，如此命令。

颌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抚摸著他的角，徐景同任那人碰，只是动了动尖，趁著那事来时上一，严靖和对此似是相当受用，不过片刻，便著徐景同下颌，著。

倒不是不惯此事，只是相较於过往，此番严靖和却是快得离谱，叫人又惊又疑，又有些无措。

待严靖和躯一，手亦松开，徐景同忽然福至心灵，终於想明白那人竟是长期疏於发，是以方才不免关不固，心底一，奇妙地生几分怜意，不由得了那事，趁著严靖和那事还著，近乎温柔地，把剩馀的些许白浊咽了下去，待那事渐渐下，这才松了。

徐景同被这麽一问，朝间一望，才明白自己竟是了丑，面红耳赤又期期艾艾地辩解：「并非刻意亵渎少爷……求少爷宽宥……」说到这里，却是已有几分哀求的意思了。

「这会倒是听话。」严靖和许是笑了笑，嗓音低沉之馀，又带著几分毫不掩饰的兴味。

严靖和瞧著他，脸上无甚表情，淡淡哼了一声，一边用单手随意理了理，一边抬起一只脚，正正踏在徐景同间那事上。本只是半著的事，被严靖和这麽一踏，却是愈发地了，徐景同无法抵赖，唯有一张面孔涨得通红，嗫嚅：「少爷……求少爷莫要如此……」

徐景同抹了抹嘴，揩去角残馀的一丝唾，又去浴间里了一盆新的，拿帕浸扭乾，替严靖和拭著两间的事，许是了些，严靖和陡然被碰到，甚至气息一，终於回过神来，用探究什麽似的目光瞧著他。

他忽然想起，前些年两人发生床笫之事时，严靖和每每也要他跟著方才肯结束情事，一时间，心中既有几分抗拒，又有些许期待，情绪混在一起，他又想求少爷踩得重些，又想让那人不要再捉自己，一时之间情如沸，不能自已。

徐景同额上冒一层薄汗，那事被逗

「少爷，可是有什麽不对？」徐景同有些不解。

「是……」

徐景同忍著羞耻，垂著首一言不发，只过片刻，便有一只手伸了过来，如黄小儿捉了鸟雀顽一般，时而拨鸟羽，时而引逗鸟喙，每每一即离，简直是恶劣极了，明摆著叫他心急如焚，又全然不肯让他得个痛快。

严靖和手指灵活，别人不知，他却是早先便知的。严靖和幼时曾得了一张名琴，也习过几年琴艺，只是往後年纪渐大，又挂了军职，便把此事搁下了，拜此所赐，手指早早便练得灵活，开枪亦是便宜，不料这般手法使到自己上，居然如此难熬。

「你……」

严靖和坐在床沿，气息仍有些不稳，却是失神了一般。

严靖和神情古怪，问：「光是替我也有觉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