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同起，随即识趣地半跪下来，将严靖和还半著的事中，得乾乾净净，才想著该拉铃使下人送些过来时，就听那人忽而问：「当真……那般疼？」

待那人终於发来时，徐景同也不曾，只是面红耳赤地伏在案上。那羞耻被严靖和的得漉漉的，极是难受，他不敢拭，对方又没半分动弹的心思，两人叠在一起，伏在案好长时间，那人才缓过来似的，终於直起，把那事将去。

这一日，严靖和同周参谋长两人关在书房内，也不知究竟都谈了些什麽，直到日落，周参谋长才满面笑地离去。徐景同晚间侍候著主用餐时，便听对方吩咐：「去让人收拾行李，你挑几个手脚灵巧的下人，过两日便去北京。」

徐景同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应了几声，全然不知该如何回话。这些年来，他与严靖和虽有肌肤之亲，但却从没听过这等轻浮言词，严靖和生自持，即使最为情之时，也不过在他耳边说些诸如「太了」或「张开些」一类的言语，哪里有过同他调笑的时候。

半晌後，一个柔事落在了肩上。

徐景

徐景同一呆，也不知心底是何滋味，赶应了一声，匆匆办事去了。

「哪里能……」徐景同忍著疼，著实被这话唬了一。

翌日早上，徐景同腰酸背疼地下了床，殷勤地服侍著少爷梳洗过後，便听斜卧在床上的那人半闭著，用低沉的嗓音吩咐：「你亲自开车，去督军署里把周参谋长请过来。」

过了片刻，那人将他搂得更了些，两人的躯几乎是密合在一。因心中到怪异不解，又怕惹怒了主，徐景同便装著熟睡的模样，一动也不敢动，竭力维持著平稳的鼻息，只当自己死人一般，随後便听後传来了诡异的细微声响，後颈上贴著的事竟有些灼似的。

他愣了片刻，赶了，只盼著对方能恤一二，或者往後乾脆不要他服侍。岂料，严靖和却了略有些古怪的神情，半晌後岔开了话，「去我房间歇著罢。」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本已睡去，又迷迷糊糊醒来，屋里暗沉沉的，一旁睡著一个人，从後搂著他，两间那事还著他；被这般抱著，徐景同多少有些不惯，才想动上一动，後那人却陡然收了力。

再者，虽严靖和这麽说了，徐景同到底没信了那话。男人之间哪里能有什麽乐，不外乎发一回，严靖和得了趣，而徐景同遭了殃，无非如此罢了，真要说起什麽异趣，他却是不信的。

「怎麽不能？」严靖和似乎颇有兴致，附在他耳边细语一番，随後竟又调笑：「待你得了趣味，说不准日後还缠著我要呢。」

他心中一悚，不敢再思下去，闭上了，只当自己忽然聋了哑了瞎了一般，对这晚的所见所闻全然一无所知。

徐景同不敢违逆，匆匆冲洗过後，便依著对方的话，到了严靖和的房间，在那西式大床上歇著。这他是来惯的，过去也常有服侍对方以後在一张床上睡到天明的时候，倒也不觉得哪里奇怪。

徐景同想了一想，才明白过来，那是他为严靖和挡了枪受伤的地方，却迟迟想不明白，对方把贴著那旧伤，究竟是要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