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带着趣味的笑，哈利问。

在一段时间内，不安和沉默占据了教室，直到德拉科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将话题引向另一个方向，“您最初使用的，我是说在上课的开始，您召唤来桌上的那些东西的时候，是否是无声无杖法？”

哈利大笑，“好了，其实我知你想要问的。”在底下的人睛又一次充满亮光前，他停了一下说，“的确，巫师可以学会灵的法，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要知，灵们的思维和能力可与我们截然不同，那会涉及的不光

然而，德拉科停了下来，靠回他的椅，中隐约的闪过光，“——不，没什么。”他最终选择停止问句。其余的学生突然变得很失望。

“那么是说您的确使用的是灵的力？！”他不自觉的加大声音，而其他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凝视他们的教授，就像只要发一声音就会破坏掉什么秘密。

“但那明显违反了规则——”一个格兰芬多的学生叫。

“听着，”严肃的，他说，“你们不会以为我从未用过什么黑法吧？钻心咒、夺魂咒、阿瓦达索命——”他每说一个，呼应的，就有一阵气。“甚至比这三个不可饶恕咒语更邪恶的，相信你们大多数人连听都没听说过。但正是这些，让我在长久的岁月里保住了命，更保护了我重要的人。”他微笑的环视他们，“所以，还有什么问题？”

“哇哦，”哈利眨，“我以为格兰芬多的学生不会喜‘规则’。”他打趣的说，然后看到那个学生红了脸，以及斯莱特林的座位传来遮挡不住的嗤笑。

“那么是说——”年轻的斯莱特林男孩几乎就要脱问。

哈利微笑，“练习是必不可少的，大多数——尤其是恶咒——情况下你们会有专门的练习途径，当然，相互的对练也会发生。但就像你说的，他们是你的同伴，是能够让人放心后背的人。因此我不希望会看到有恶意伤害同伴的事情发生，而我确实厌恶这情况。所以，相信我，你们不会想尝试惹恼我的后果。”他轻柔的说，但甚至不用仔细分辨，任何人都能听那其中蕴的威慑。

“如您所说，黑法防御术会在大多数都是实践课，那么是说我们能以一起学习的同伴作为对手去练习？”一个斯莱特林邪恶的说，将目光落在了对面的格兰芬多。

哈利挑起一眉，“我以为你会知这世上本没有什么无杖法。”

显然，这个问题又一次被所有人所关注，他们张而屏息的坐在那里，期待前之人的答案。

他有趣的看他，“世界可并不是只有巫师使用的这一法。”

德拉科耸肩，“但事实上我们所有人都看见了它的存在——您刚刚甚至没有念任何咒语。”

恶，”然后带着解释的说，“关键在于使用他的人。”他在周围人轻声的吱唔中提声音，“就像我之前所说，如何运用黑法同样在我课程教授的范围内。别惊讶，不会使用，又怎么谈得上防御？”

哈利耸肩，“作为一名潜行者，我确实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与‘非人类’接并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