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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名字。
没出桓北之前,从来没人知道六皇子还叫行止。
在杜家每个人都会叫他行止,可当杜春雨叫这个名字的时候,纪言的心里就会一颤。
就好像是两个人专属的昵称。
而此刻,纪言的手距离鲲哥的小脑袋还有不到一拳的距离,鲲哥向后挪动着两跟柴火棒一样的细腿,两眼紧盯着纪言贱兮兮的手。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所以,我的都是你的,就连我,也是你的。
可他的行止好像并没有意识到。
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后,除了行为举止亲密一些,两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泾渭分明。
“对啊,咋了?”纪言不明所以。
“鲲哥也是你的。”杜春雨顿了顿,终究还是说出了声。
“什么?鲲哥什么时候成我……”话说到一半,纪言突然瞪大了眼睛。
“对,行止,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杜春雨盯着纪言的眼睛,无比认真。
肉麻的话,可从杜春雨嘴里说出来,一点儿都不搞笑,甚至给纪言一种异常严肃的感觉。
好像是某种宣誓,或者是一种承诺。
纪言的心不受控制的急速跳跃起来,杜春雨这是什么意思?
收回还在鲲哥脑袋前的手,纪言飞速跑到杜春雨的怀里,搂紧了对面的人精瘦有力的腰肢。
“你也是我的!”纪言埋首到杜春雨胸前,霸道的宣称着。
“嗯。”笑意回笼,杜春雨闭上了眼睛,搂紧怀中人。
鲲哥歪了歪脑袋,不明所以。
外面的李珍终于料理好了封印木,美滋滋的。
看着被自己赶到一旁的杜子腾,冲着小男孩招招手。
“你真的想要当我徒弟?”李珍看似随意的问道。
“嗯!”杜子腾用最大的力气点头,杜家的现状,杜子腾一清二楚。
要想替哥哥分担家中压力,必须要有一技之长。
可危险的事情杜春雨从来不让他参与,空有一身功夫却无处施展,这让还不满十岁的小孩子特别心烦。
仔细考虑了许久,只有学医,才能最有效的为家里做事。
“我收徒弟要求可是很高的!”李珍看着眼前的孩子,想到了二十多年前也这般大的菖蒲。
也是锦衣玉食的小公子。
不愿便宜嫁人匆匆了此一生,硬是在医馆门前跪了两天三夜。
终于是把李珍的心给磨软了,收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徒弟。
“我,那我符合吗?”杜子腾扑闪着眼睛,近乎执着的看着李珍。
“咳!再看看,再看看!”
因为李珍看到,门口赫然出现了那个要教自己无痛取虫的尖嘴獠牙的人!
“是来教我怎么取虫吗?”李珍一脸期待的看向沙郁金。
“对不起。”沙郁金诚挚的向李珍道歉。
“什么?”李珍没弄明白沙郁金的意思。
“我骗了你。”沙郁金颓然的坐到地上,紧紧挨着封印木。
李珍连忙捞起刚刚种好的枝丫,放到高一点的地方。
封印木再也经受不住任何摧残了。
“骗我?”楼兰人民风淳朴,从来不会怀疑别人的话有假,也从不会欺骗他人。
沙郁金叹了口气,向来崇敬的医蛊大师,是个女人也就罢了,竟然还这么天真!
是怎么混到现在这个世人皆知的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