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参止只是把手背在后，默默看着一家人。

我会支持你。

待何曦麟发完情绪后，何父拍着他的肩膀，「小麟，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何母再次抱住儿，抚着他的，「小麟……妈妈希望你能过得快乐……」

何曦麟想起自己还没解释与参止的关系，但这又要坦白自己的向──父母能接受吗？

他一直期盼着父母能这样跟他说。

何曦麟的泪又不听话地落下，他朝父母一鞠躬，「谢、谢谢……」

保密喔，小曦。参止无声地说。

何父大大一气，脸铁青，似乎即将破大骂，但最后他的愤怒化成一声叹息，「你若当医生，生活会过得比较好。」

何曦麟呼，「会，我会这么。就算你们觉得失望……我还是会，对不起。」

他坐在候车亭，低摸着别在的红，想到今天父母来参加毕业典礼的状况，他漾起微笑。

何父蹙眉，「所以你还是会跷家？」

「我想要自己走我想走的路。」

「应该的。」

「爸、妈，止大哥是──」

听到这个带有欣又有些慨的话，何曦麟整个人一震，不知该如何回应。

「所以你必须为你自己的选择负责，小麟。」

一直到参止向一家人告别，他还是没跟何曦麟解释为何要他保密的原因。

今天是毕业典礼，何曦麟跟同学在学校闹到很晚，他们在学校的各摆着奇怪的姿势合照，像个疯一样，玩得不亦乐乎。

「我是曦麟的朋友，因为他很烦恼，我怕他胡跑事，才会让他借住在我那里几天。」参止抢在何曦麟前讲完，「我想等他冷静再与你们联络，所以没接电话，让伯父伯母担心了，十分抱歉。」

「止大哥……」何曦麟不解地看着参止在父母背后悄悄竖起指抵在上。

「你真的有考虑过了吗？」

间服饰店正在征工读生……我可以先去那里学习相关的知识，然后为自己存钱……我还年轻，也有力，有很多时间学新的事。而且，也不是只有这个地方能生活，我可以离开这个小区。」

「不，我们才要谢你照顾小麟……」

何父盘起胳膊，审视前直背脊，两充满决意的儿，「你长大了。」

终于为这个中生活画下一个句了。何曦麟望着已经被夜幕覆盖的校园，想起过去的三年，有苦有乐，但都是好的回忆。

「虽然很遗憾──」何父抱着说不话的何母，拍着她的肩安抚，「但我会支持你的。」

「我想这个谁也不能保证，爸。」

「我知……」

父母跟他的导师谈了很久，也问了一些关于久适大学接下来艺术学院招生，以及术科相关课程的事情。

何母哽咽着，她似是无法接受原来自己造成儿如此痛苦，但心疼儿的她也附和地，「小麟……你若这样持……妈妈也……」

第一次，何曦麟觉得母亲的怀抱是如此温，让人安心，他忍不住嚎啕大哭，就像个婴孩。

虽然知术科能力不足，但何曦

他并不是什么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