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朕之前同你说过的，不会有变。”

程穆之起，拿了巾去浸了给他脸，继续：“你大可以继续在朝为官，继续同我一起看这江山，海晏河清。至于那些大臣的话，让我置你的，或者是让我大选的，朕会想法堵住他们的嘴。”

“只是别再这样说了，白日宣，哪里像个皇帝。”

程穆之想把他的脸抬起来替他把泪了，却被柳清言把手给拍开了，一起的还有一句仿佛小兽一般嘶吼却毫无威慑力的声音，“不许碰我！”

程穆之又开始兴奋了，听他答应下来，喜悦之情可谓溢于言表，一个猛虎扑羊又把人压回了床上，“阿言阿言，那等我们都恢复好了，你答应我，和我把上次那个本上的都试一试好不好好不好？”

想了想，他换了个不那么严肃的气，“阿言，我好歹也是个皇帝，总不至于想要保个人都保不住吧？你信我，好不好？”

柳清言脸不红了，彻底转黑，抬脚就把程穆之踹了下去，继而自己起洗漱，换了衣服就要门。

柳清言这次没有理他，直接推门去了。

程穆之本来心情好，听到这句话又开始气哼哼，“什么叫没人照顾他？里的母吃白饭的？那小崽再怎么样也是个太爷，没必要担心他。”

“好好好，不碰不碰，那你给我看看好不好？”程穆之给人顺，一边还要动手动脚。

柳清言乖顺的让他给自己脸，听到他的话以后愣了愣，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居然已经把担心表现的这么明显了，继而，笑靥如，“好。”

言的情绪已经慢慢冷静下来，但是却因为哭得有些狠了不受控制的着。

手要推开门的时候犹豫了下，看程穆之没有起来的打算，心下又不忍，“知了……我答应你。”

“那次那个本没有尽兴，你那时候不好我也不敢孟浪，现在你好了，就答应我吧？”

柳清言上半没动，有些贪恋此时的温，下半却毫不留情，抬就给了他一脚。

柳清言气鼓鼓地，“也不许看！”

生死都已经过来了，这些世俗之间的言语又有何惧呢？

“阿言，我知你之前在担心什么，也知后来你想走的原因，可是现在你没必要离开我，你没有任何不好的事情，你所作的是为了报仇，杀的人是坏人，为何要担心？”

程穆之亲着他的，笑了笑，“阿言，你这一大早就哭成这样，等会儿去被瞧见了还以为我对你又了什么呢……”

他像是没看到柳清言又羞又恼的样，继续叽叽歪歪，“那本上有足足三十六式呢，我瞧着都好的，阿言，你是不知，那天你在我下哭成那个样，我虽然心但是真的本就停不下来，我……”

他凶的一气势都没有，听在程穆之耳朵里就跟撒一样，是以他直接抬起他的下，让他仰，接着柳清言就觉得自己上一个温的东西贴上来。

“快些把衣服换了吧，快中午了，该吃完饭回去，殊桢一个人这两天也没人照顾，我有些不放心。”

程穆之亲完了，指腹摸了摸他的脸颊，认认真真地：“阿言，真的没事了，我们两个人都好好的，会一直在一起，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