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觉睡了太久，这时候醒来，天都已经全黑了。

程穆之不不慢地端起女刚刚送上来的茶抿了一，有些惊讶地叹：“君山银针？倒是许久未喝过这样的好茶了。”

“朕会把殊桢留在中好好教导。但是你，不可再留在里。黄总领明日早朝之时，朕会让他告老还乡，你自己的去，自己决定。”

“好，殊桢知了。”程立胤乖乖。

了殿门，看见柳清言裹着披风，坐在榻上朝着他笑了笑，就要起给他行礼，程穆之摆手示意免了，走到他边低声问了一句，“觉好些了吗？可曾用膳？你今儿一天没吃了。”

程穆之脚步顿了一下，然后不停留，“你父皇他不能回来了，殊桢，有些事情三叔叔不能和你讲的太清楚，你还小，等你以后长大了，如果还想知这些事情，你来问三叔叔，三叔叔一定告诉你，好不好？”

是不是还要多谢你不杀之恩？”

乾殿里，柳清言这才悠悠转醒。

立刻就又人回：“皇上去了鸾凤，让您在这里好好歇息，皇上还说了，晚上会过来看您。”

程穆之在外面就听到了回禀说是柳清言醒了，脚步都快了几分。

所以就留着他们九泉之下相见了自己言说吧。

端起茶，抿了一。

黄婉蓉站起来，“本不认你这个皇帝。你杀了自己的亲哥哥，还蒙骗了大周的百姓，这样的皇帝会是什么好皇帝？”

“这倒不必，朕只是过来与你说一声，让你放心而已，你也不必再绝明志了。另外，朕希望你认清自己的份。”

程穆之见她已经同意，也就不多留，说到底黄婉蓉也是个可怜人，但那就是她与程穆泽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有些事情他就算说来，黄婉蓉也不会信。

“好。”程立胤答应着，然后晃了晃程穆之的手，小声而又有些怯懦地问：“三叔叔，我父皇呢？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边的人听到动静，立将蜡烛上，一个人给他拿了披风，一个立刻就小跑着去把之前温着的粥与菜端过来。

继而才回答她刚刚的话，“朕不需要你的承认，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你的看法，改变不了任何的事情。更何况，程穆泽到底了些什么，他今日的结局，是应得还是其他，你最清楚。”

程穆之撇她一，“当然不是，你是他的母亲，要见他无可厚非，只是机会，把握在你自己的手里。”

“三叔叔带你去见你的老师，好不好？以后他来教你功课。”程穆之牵着他，往乾殿走，他已经一天没有见到柳清言了。

柳清言有些不习惯这样大的阵仗，自己将披风拿起穿了起来，四看了看没见着程穆之，问：“皇上呢？”

“朕给你的，已经是最大的仁慈，朕不会对你的父亲什么，也不会对殊桢什么，甚至于，朕不会动殊桢的太之位。”

了鸾凤，程立胤在母的带领下也往这边来，看见他，又兴冲冲地跑过去。

黄婉蓉心中一凉，“你不让我见殊桢了？”

话音刚落，外面就想起了通报声，“皇上驾到！太驾到！”

黄婉蓉顿了顿，，“好。”程穆之的已经很多，她现在已经彻底没了依靠，奢求不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