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书文先我一步回了盛京，他想着先回来瞧瞧韩将军和韩夫人，毕竟太久未归，思乡情重。阿言在后的车里休息，连日路途奔波，他吃不住。”

程穆行揽住他的肩膀拍了拍，脸上笑着心里喜着中还是要说上一句，“皇上，您是君，要有君的样了。”

“才参见皇上，皇上，严尚书的那辆车已经到了城门了，那边差才来问问，严尚书是去哪儿？”

“倒也真还有人不服气的，想要扶持四皇，可惜老四也没这个心思，一听说了消息几乎是连夜跑到了我这里，苦着一张脸和我表忠心。”

程穆之又摇了摇，言又止。

“是。”小太监应了就要转走了，又被程穆之叫住，“严尚书醒了没有？”

程穆之松开他，笑着：“在兄弟面前，我可不想再拘着这些。此去许久，让二哥一人留在盛京这龙潭虎，还望二哥担待。”

程穆之摇了摇，有些无奈，“明日早朝，还得把这几个皇弟与皇妹的封地划分好，若是他们不想离开盛京，就让他们自己决定。”

程穆行知他心里放不下，便：“时间不早了，你嫂估计在家等着我用膳呢，我先回去了，你也别太愁，最近已经很累，记着好好歇着。”

。

“说的这是哪里话！”程穆行握拳笑着在他轻轻抵了一拳，“你这一场仗打的，才是让我提心吊胆，幸而万事无恙，平安归来便好。”

“皇上圣明。”程穆行笑着继续，“我之前一直让人盯着颜棋，其实大可暗杀，但想来想去，这件事还是要由皇上决定。”

“还未曾醒，伺候的人说一路睡着呢。”小太监如实回禀。

“想来是知朝堂彻底没有他们能摆的地步了，待的倒也快。”程穆行不不慢地说着，突然笑了一声，似乎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

程穆行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清言是不是最近不太好？”

程穆之皱了皱眉，，“朕知了，先退下吧。”

他瞧了瞧这一圈的人，看见了林安佑和玄，却独独没见韩书文。

程穆之想了一想，东之前让程穆行给封了，没法过去，尚书府的人也都被遣散，贸贸然过去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于是：“直接吧，让他先在乾殿歇息，朕要与他说些事情。”

有些疑惑，“怎么不见书文？难不成还在安？一直跟着你的清言呢？”

又转吩咐边的近侍：“让御膳房那边几样清淡的小菜，再熬些粥，温着，一个时辰以后送到乾殿去。”

“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于颜棋而言，他上的罪足够凌迟死。”程穆行现在想起先前的那场旱灾与灾民，依旧愤愤。

“嗯，”程穆行，同他一起慢慢往苑里走，“我这两个月也不只是在盛京，还去了一趟酆堙城，寻了寻当年旱灾时的官员，又私下问了些与颜棋关系亲近的几个官员，倒也查来不少东西。”

“哥！”

“我今日瞧见颜棋来迎我，就已经十分惊讶，他倒是有这个气。”

刚

“这是自然，朕，自然不会让他那么轻易的就终了。”程穆之看着远急急跑来的小太监，话弯一转，改了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