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军师都是别人的,他还提什么严青?
“严青?”程穆之看着他,笑得灿烂,“他本名柳、清、言。”
“不,不是这样的,我知错了,我知
错了,你留我一条命,我以后一定安安分分,绝对不会……”
?”程穆之又反问了一句,顿了顿突然笑着:“我这次来,可是要你的命的。”
“哦?”程穆之挑了挑眉,“亲哥哥……”
程穆之闻言却笑了,似乎是觉得他在说什么笑话一样,“那柳家呢?柳尚书的死不也与恒德帝有关?说来说去,他不过是报了灭门之仇罢了,他不记恨我就足够,我何以去记恨他?”
“至于弑君之罪……”程穆之起站到他面前,俯视着他,“以后大周的历史上,恒德帝是寿终正寝,安然归天。”
“你现在同我说让我仁慈?程穆泽,你当真是痴人说梦。”
是他自己大意了,真以为那个人是谁就是谁,来历都没调查清楚就一味的相信他。
“说起心狠手辣,你与我比起来,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程穆泽的求情被他打断,“为了在朝中孤立我,伙同颜棋灭了柳家满门的这件事,你应该还没忘吧?”
程穆泽中辩解的话再也说不
。
“父皇对你再怎么不好,可到底是你的父亲,你就真的不恨他?”
程穆之一字一顿。
“为了兵权用计娶了黄婉蓉,为了让她坐上正妃废了原来的妃,薄情寡义用在你
上都是夸你。”
“他犯下的,可是弑君的罪啊。”
似乎是看程穆泽的疑惑,程穆之开
:“你猜的没错,他是不知
,可最后阿言还是心
,终究是让他死得明白。”
等等……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这件事最后是他让严青,不,是柳清言的,也就是说,恒德帝从
到尾也不知
这件事?他也从没怀疑过柳清言的
份?
程穆之说话还是不不慢,但每一句都像是利刃加之在他的
,程穆泽害怕的已经快要说不
话来,“你……你怎么会知
!这件事情是我让严青
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知
的……”
“你想想幼时是如何侮辱我的?自我母后去世,你与颜贵妃在暗里给我使了多少绊?明里又在恒德帝面前说了我多少不好?我能活到现在,大概真是上天庇佑。”
他突然反应过来了。
程穆之看着程穆泽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样,
中的厌恶更加明显,“我幼时罚跪祠堂,总是有你的一份力,恒德帝责骂,你抱薪救火用的最多,待我成年,三番两次找人刺杀我的,是不是你?”
“还有,比起弑兄,弑父,应该会让大臣们更加惊讶吧?”
“呵呵,你倒是还说得,那么我可要多谢你,从你这个亲哥哥
上学到的,只有眦睚必报。”
“更何况,他
程穆泽被他这一笑震的遍生寒,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程穆之!你不能这样
!你可是要施行仁政的君主,如果杀了你的亲哥哥,你想想以后百姓会如何议论你?朝中大臣也定然不会认你这个心狠手辣的皇帝!”
程穆泽抓了
后的草席,整个人被程穆之迫人的气势压的愈发难受了,但却依然死不松
,最后
森森地
:“程穆之,你说我弑父,那柳清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