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尚书府的小公的时候因为得严又不好，也不能到跑，每每他一去找他，

韩书文在听到“穆之”二字时，神情微微暗了些，“你回来以后先去找的他？”

话匣却就此打开。

柳清言裹了裹自己上的披风，还不忘提醒他一句，“当着程穆泽的面你可别叫错我名字啊，我现在改成严青了。”

柳清言看着韩书文已经完全长开的样貌，他在安太久了，在军营里也太久了，因而肤有些黑，样貌朗而姿，举手投足间除了成熟还有一大将风范。

不如还像现在这样，就像小时候那样。

第165章第一百五十九章

韩书文有些发涩，闭了闭睛压下发酸的眶，“好。你想听什么？”

柳清言挣开来，朝着他笑，还是当年那个与他一同玩耍的小少年模样，温如玉，却少了年少时的那份腼腆。

柳清言：“难怪穆之之前同我说，你已经完全可以独当一面。我今日在你这军营里转了一圈，军纪严明，驻扎的位置也都特意仔细调整过，士兵一个个的都是神饱满，能带这样的军队的将军，自然是有本事的。”

文拎了坛酒，坐在那里等他。

“这西边的风着人长呢，”韩书文坐回沙堆上，用碗给柳清言倒了一杯酒，“尝尝？这是西边特有的烧刀，烈的很。”

幸好你没有狠心到那样的地步。

“这次过来的原因，穆之应该也与你说过，我不过是过去个间谍，撺掇些事情，等结束了，我可还是和你们一儿的，你可别误会了我。”柳清言半是打趣，半是认真的。

不是程穆之与他再见时那样犹豫难过和惊喜的混杂，韩书文带着的是一肯定的欣喜与意外，他拍着他的后背，“我以为这辈你都不会再来见我。”

柳清言也笑了，“还是你了解我。书文，我觉得这大漠晚上风着还凉快的，我正巧也不困，你给我讲讲你来到这以后好玩的事呗，我还是第一次过来呢。”

他对他的这份情，还是，不要让他知了为好，知了两个人以后未免尴尬，更何况孰轻孰重，清言最终会选择谁，答案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柳清言：“多年不见，你都已经比我大半个了。我记得小冠礼的时候，你还没我呢。”

韩书文倒酒的动作一顿，柳清言甚至看到他整个都愣住了，继而放了手中的酒，转过一把把他抱在了怀里。

“是，”柳清言还以为韩书文对这件事有什么疑问，解释：“我已经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在之前的朝上改名换姓承袭了我父亲尚书的职位，也方便自己替穆之打探事情。”

韩书文没问他这几年都去了哪里，往事已经不再重要，人还在就足够了。他只是对柳清言与程穆泽一同过来这件事，还心有疑虑。

韩书文倒酒的手抖了抖，他已经很久不再这样局促。

着清言和程穆之之间的关系，怎么可能现这情况？

柳清言接过，仰起脖咕嘟咕嘟就给了，不可避免地被呛到。

“书文，许久不见。”柳清言站在他后，缓缓开。

韩书文愣了一会儿才：“我就知你肯定是想着程穆之的，你怎么舍得跟他为敌啊？毕竟都在一起那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