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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3(2/2)

“这些且不提,你有没有想过七八岁的孩就这么没了母亲的受?他是太又如何?还不是被送过去跟蛮族的质一起住?对外你自说的好听,太与质同住是一视同仁,可你又何曾想过,朝中大臣如何待他?你一心看重的大皇又是如何待他?”

返回盛京,恒德帝是知的,毕竟自己病重,儿赶回来尽孝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他只是没有想到,儿是带着他亲手去的兵回来而已。

“可你知不知,当年的皇后林菀萱,也是被颜惠茜一手策划着以秽闱的罪名冤死的?”

“你的皇位当初是林家一手帮衬着从谁的手里夺过来的,外人看的比谁都清楚,可结果呢?当初的状元萧长风是大好的治国之才,运筹帷幄的本事不比颜棋与惠山远差,你却因那莫须有的罪名一直打压他。”

“那些年他稍有些错的地方便被罚跪,若不是还有右相帮扶,太估计

恒德帝彻底动弹不得了,他只能稍微偏过,看着柳清言,浑浊的睛里是的惊骇。

柳清言只放了这一针。

于是只好在偏殿等候。

“哦,说到秽闱,”柳清言转过来,脸上挂了一抹浅浅的笑意,“这次颜贵妃的罪名是丢不掉了,毕竟是您亲看到的东西。”

他站起来,神情冷漠地将针灸包收好,安静的那一瞬间他觉得到恒德帝的恐惧在成倍地增长。

柳清言起,将自己随带着的针灸包拿来,挑了一十二公分长的银针直接-玉枕中。

程穆之陪着程穆行,却被告知恒德帝现在不想见人,只留了柳清言一个人在里面伺候着。

恒德帝的神中有一丝疑惑,似乎在奇怪他为什么会提起这件事情,但更多的却还是惊恐。

这才慢悠悠地开,“不知皇上是否还记得,当初太束发礼上的那个发冠?那些东西不先前经由何人之手,最后皇上都一定会再检查一遍,发冠里的银针,皇上就真未发现?”

恒德帝,“果然还是阿青……”说着说着,他似乎发不声音来了,张了张嘴想要把下面的字说来,却连一些简单的音节都没法说来。

柳清言也并不在意他的反应,“皇上可知,那发冠里的银针就这么直接被推到了太的脑中?当日的痛楚较您今日的痛楚,只怕有过之而不及。”

似乎是觉得敬称太过虚伪,柳清言也懒得再继续这么说下去,他看了一恒德帝不断挣扎的,带着讥笑开,“别动了,再动下去只怕刚刚那药要发作的更快。”

柳清言伺候着恒德帝喝了药,替他顺了顺起伏不定的膛,“皇上,臣最近新学了一针法,您要不要试试?您最近休息的也不太好,臣总是放不下心。”

“您若发现了那银针,便是堂而皇之地纵容,若是没有,也真是枉费了你如民间传闻所言的那样了。”

他又想咳嗽,可是依旧不行。黄白来大着气,看向柳清言的神里充满了恐惧。

柳清言走到香炉边将香熄了,继续:“不知您还记不记得徐步云?当年被颜贵妃边的兰溪亲指认与桥私通的那位男,实际上并非如此,不过是他与颜贵妃之间的一场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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