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过来了，亲自检查过了。”柳清言抬看他的表情，底划过一丝戏谑。

柳清言很满意地看着他脸上彩万分地表情，缓缓开：“是啊，下官已经照您的吩咐，皇上他再也不会有任何的龙嗣了。”

可柳清言却不想再让他在这个话题上多费时间，他开：“对了，殿下您应该还不知，颜贵妃她，有喜了吧？”

“那么本殿的母妃这个孩，是从哪里来的？”说到这里，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令他不敢置信的想法。

柳清言惊讶：“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不知穆之是不是已经睡下了。

程穆泽看着他，心中不知怎的怒火更盛，他总有一觉，前这人，已经不可信了。

他着路返回，挑了另外一条路去了太府。

柳清言在一旁冷旁观，“秽闱”这四个字，现的次数未免太多，当初颜贵妃是用这样的法将林后给死，后来那个男徐步云也因为私通女而被死，连带着那个女伺候的主也因此失。

从程穆泽府中来，轿还在外面等着，他：“你先回尚书府吧，本官今日还有些其他的事情，稍后自己回去便可。”

“是。”小厮抬着轿，利利索索地应下。

“哦，下官刚刚从里回来，说起来也不巧，下官的轿冲撞了贵妃娘娘，险些酿成大祸了。”

“殿下，您也别这么着急下了定论，若真是皇上的嗣，也是事一件，您大可多留心一，但千万别因此与贵妃娘娘生了嫌隙，不然，就是下官的罪了。”

面的可信度能有多少。

这才导致今日后颜惠茜一人独得圣恩的局面现。

真是……

柳清言刚要敲门，门却突然打开了，程穆之站在门后牵着他的手让他来。

现在，这四个字再落到她自己上，不知她会作何想？

她们通常只会对怀的妃下手以此来争，而前朝的这些皇们，为了避免以后再有人来威胁到他们的地位或者是同他们争夺皇位，却是选择直接让皇嗣断掉。

程穆泽突然从太师椅上起来，走到柳清言边，猛地抬起了下，“你不是告诉过本殿，父皇他，再也不会有嗣了吗？”

此时已是夜，这不过三个时辰里却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想必也没人会料到。

在这一上，柳清言非常乐见其成。

恒德帝这个父亲，不知在清楚了这些事情以后，会是个什么样。

谋害皇嗣，这不仅仅是后里的妃会的事情，前朝，一样可以用。并且比后的女人们更狠更彻底。

如果那个孩真的不是恒德帝的，那么万一被发现就是秽闱的罪名，那到时候受罪的就不仅仅是颜贵妃，连他也会受到牵连。

“下官也很好奇，”柳清言推开他掐着自己下的手，“所以才会特意过来跟您通知一声，免得您，再多了个便宜弟弟。”

“胡闹！”程穆泽一甩袖，脸已经涨成了猪肝，他真的没有想到颜贵妃会为了争想这样的法。

程穆泽神中有一瞬间的呆滞，整个瞳孔都倏然放大了，“什么？你怎么知的？”

程穆之：“刚刚暗卫通知我说你过来了，我便起来接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可是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