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清言提起埙,程穆之下意识地攥了柳清言的手,知
是不好的东西,还是不顾自己要去这样
……
就在他发呆的这一会儿,柳清言已经把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原本从盛京带过来的太医也正好派上了用场,全跟着鬼手留下来照顾这些百姓。
程穆之看他今天这样跑来跑去,他反倒成了没事的那个,而且阿言一忙起来也不他,他只好自己凑上去,
着柳清言的肩膀给他
。
程穆之无奈,“累不累?”
“不饿。”柳清言拉着他加快脚步,原本苍白的脸因为这动作变得稍稍红
了些。
鬼手见他明白,也就直说了,“实不相瞒,这西域的蛊毒我虽认识几,然而这一类也实在辨别不
,怕是……”
柳清言摇摇,“这边的事情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大
分人也都把自己家的亲眷领了回去,我们也回去吧。”
程穆之看着柳清言与鬼手谈,何尝不明白他是在帮自己?
着这些人的脸好像比之前要好些。”
到时候百姓得救,沧州洪一事也可解决,再加上这次大大挫了倭国的锐气,一举三得,以后百姓提到他,自然会对他这位太
赞不绝
。
说到这里,鬼手长叹了一气,他是医者,自见不得这些,要他
睁睁见着这些人离开,又如何忍心?
柳清言见状连忙:“先生莫急,这母蛊我也许有些办法,先前曾遇到一位
人,他对巫蛊一事多有研究,届时我寻着他去问一问。只是目前还要辛苦先生您留在沧州,照料他们。”
能站在他边的,从始至终想要的,只有他柳清言一人而已。
可不怎么样
鬼手将那盒收好,缓缓开
:“这些人之所以脾脏破裂而亡,多半是因为这蛊虫
带剧毒,而脾脏又是解毒之所,只是毒气过甚,人
无法承受,因此最后会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却被柳清言把手给拍了下来,柳清言瞪他一,“这么多人瞧着呢也没
正形!”
“嗯。”程穆之回,“饿不饿?”
鬼手连忙应了,“老朽分内之事,自当如此。”
“老朽刚刚也不过是以针引血,将他们内的毒素先
来一些,好为日后救治留下一些时间。只是……”
可不是嘛,这沧州的大坝没修好是因为他们挪用官银,也因此导致了这次的洪灾,而正是因为这次的洪灾,所以他们才会跟倭国的那个首辅这笔
易。
结果易不成还被发现了,通风报信也是一路被人跟着,到最后是偷
不成蚀把米,太
殿下和钦差大臣直接杀到了倭国人的老巢去了……
再想起先前他对鬼手说的话,程穆之不禁一阵气闷,如果自己以后登基,边站着的不是他而是其他人,他要这江山又有何用?
说到这里,柳清言的语气突然降了下来,“去见见那几个沧州的官员。”
可之前听说这太殿下一直是个不温不火的人啊,当了太
这么多年也一直没什么建树,甚至朝中一直有要重立太
的说法,这怎么跟传说完全不一样呢?
却说这沧州的监令和县令,昨天晚上就已经听说了太殿下跟钦差大人从倭国回来的消息,吓得愣是一晚上都没敢睡觉。
柳清言见他犹豫,心中也猜了□□分,“可是找不到母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