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了，”如烟摇了摇，有些有气无力，“毕竟刚刚经过大灾，大家伙的日都不是很好过。监令说外那些倭寇缺人事情，就叫各家各几个青壮年去帮忙。好换粮。”

转过，二人脸上皆是再无半分笑意。

果然就见程穆之的脸也异常难看，这群天皇帝远的混账东西们，有什么资格来百姓的父母官，简直不为人！

程穆之微微笑了一下，“你继续说吧，我实在有些震惊，实在没听说过这样理疫病的法。”

“那你刚刚所说的拿人换粮，又是怎么一回事？”柳清言觉得这里隐藏着的东西应该比屠城更让人心寒。

“呵，天下的乌鸦一般黑，谁知这些钦差是不是官官相护？何况，告状哪里就那么容易了？那位知府能跑到盛京去把钦差求过来，九条命也用掉八条半了。”

如烟嗤笑了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大家伙心里清楚的很，若是告状不成，小命便不保，告状成了……呵，天知……”

程穆之这才发现一旁的如烟似乎被他的脸吓到，有些奇怪又有些害怕的打量着他。

程穆之和柳清言一时之间竟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时颜棋的作为有何两样！草菅人命的官员如此横行，恒德帝却丝毫不知，若是这一趟他与穆之没有来，岂不是就这样被盖下去！

“这一去，就没见再回来了。”如烟哽着嗓，发极轻的泣声。

如烟似乎有些诧异，良久之后，泪终于止不住一般簌簌地往下。“他说想去赚些钱好替我赎。”

“可也没想到这大半个月过去了一音讯都没有……”

“家谢过二位。若有幸，还望能见到他一面。”贝齿微，是小女儿家的心思。

答案昭然若揭。

宽的话？还是和他保证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一定会把这几个草菅人命的糊涂虫给绳之以法？

柳清言转过对她行了礼，“多谢姑娘。”

“你喜的人，也去了？”柳清言盯着她手腕上的红绳，开问她。

程穆之叹了气，“要查的东西还很多……先前蛮族的事情刚过去没多久，这边就又开始不安分。”

程穆之和柳清言，转离开。

如烟愣了愣，站起来泪痕还未，一双本该满是风尘的睛里却透亮清澈，她拿着帕细细地将自己的泪去，起还礼。

“没什么好说的了，疫情得到了控制，对那些狗官就是天大的好消息。”如烟似乎有些累，睛里都是血丝，红的厉害。

“这些

柳清言轻轻地拉了一下程穆之的袖，对他摇了摇。

“真没想到，这一趟收获颇多啊。”程穆之语带嘲讽，“父皇他，究竟将百姓置于何地呢……”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

“前几天不是从京城来了钦差？你们为什么不去揭发这几个官员的罪行？”程穆之询问，问完似乎就反应过来了。

程穆之脸是前所未有的难看，而柳清言的表情也是凝重。

说到最后，语气还是不由自主地寒了几分。

程穆之又放下一锭金，“这算是刚刚一桌的饭钱。”

柳清言接了一句，“殿下，现下当务之急，该是知倭寇将我大周的青壮年要去的，是什么样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