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穆之看他,手中拿起那个调羹在汤盅里又搅动了两下,原先沉在盅底的银耳慢慢浮上来些,在汤里晃晃悠悠
了两圈,清亮的汤
变得有些浑浊。
“严尚书是聪明人,其中利弊自然不用本多说,”说到这里,程穆之
角余光瞥了柳清言一
,有些促狭的意味,“何况,俗话说得好,帮亲不帮理……本
与严尚书的关系,难
不是更加亲密吗?”
元宝有些奇怪,心我家大人怎么自己不说话要你来吩咐?然而也没听柳清言
声反驳,便也应了一声,“是。”
“既然严尚书你能替他事,为何就不能替本
也办些同样的事情呢?与其孤注一掷……不如从一开始,就两面兼得。”
可瞧着自家大人怎么一个劲儿的发呆呢?又上前试探地问了一句,“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柳清言摇摇,示意他把东西端走就是。
柳清言此时似乎也不着急了,被他这一说又起了些兴趣,“难不成殿下知下官想要什么?”
一,“你,就那么确定,大皇
能保证你想要的东西?”
“既然严尚书还有事要忙,那本也不叨扰。今日与严尚书所说,成与不成,都在严尚书你的一念之间。”
柳清言脸上微不可察的红了一下,岔开话题,“下官倒是想问问,殿下刚刚所言,似乎知下官想要什么?”
柳清言还是呆愣愣地坐在那里,“人在九字左,雨上侧山边……”程穆之算是猜对了一半。
程穆之回看了一
,心情尚佳。
却说在西边探察火铳一事的林安佑与玄并着暗卫们,兵分两路,而他们这边则是一路快
终于是行至安
。
元宝有些不太放心,又碰了一下他的手,吓了一,怎么跟个冰块一样的凉?见柳清言脸
也不太好,以为他又不太舒服了,便急忙忙端着东西
去,“
才给您拿汤婆
去。”
柳清言角微微上挑,似乎对他说的话很是动心,果然是他自己低估了程穆之,能
太
的人,心计会差到哪里去?
“殿下说得在理,下官若是先走独木桥,再走关
,似乎胜算更大些。”柳清言也坐了下来,两个刚刚还同用一个调羹喝同一碗汤的人,此时倒是针锋相对起来了。
起换了件衣服,与大皇
有约也不过是借
,他还并没有肆无忌惮到那样的地步。既然本来无事,那就
去走一走吧。
今日的光是许久不见的漂亮。
“严尚书,本以为你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不过既然你也要来淌一趟这浑
,那又何必只走一条
呢?独木桥,与
关
,可不是分得那么清的。”
程穆之,却不直说,反倒与他猜起了字谜,“人在九字左,雨上侧山边。”说完,起
走到他那边,双手撑在小几两侧倒是像把柳清言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本便等你的消息。”程穆之打开门,招呼了一声,“元宝,把里
的汤盅撤了吧,你家大人中意这
味,以后便多
着这个喜好来准备。”
说完又敲了敲门,才往房间里来。走到柳清言旁边,果然有些惊讶,往常的东西他前后收拾就跟没动过一样,今天倒是真吃了不少。
安是西边固守重地,前后都没有其他的城池,在一片枯黄的沙漠里
显得有些突兀。且这城池的前
有着一大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