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格外舒服，然而这一句一句的从他嘴里蹦来的也实在不是什么讨喜的话。

了一块糕放嘴里，松松的糕便是郁的味，吃完一块还故意吧唧嘴，睛照旧往柳清言那边瞟，然而柳清言好像明白自己就是在故意逗他的一样，整个人巍然不动稳如泰山，似乎刚刚因为这香味走神的人不是他一样。

啧啧啧，程穆之一边心里腹诽，一边吩咐外面的人，“将小厨房好的糕端上来，顺便再沏壶新茶过来！本读书有些乏了，动作快些！”

此话一，果不其然地看到柳清言那十分不明显的结轻轻动了动，嘴甚至无意识地了咀嚼的运动，程穆之拿兵书挡住自己嘴角控制不住的倾斜角度，就知你拒绝不了，我一个太还对付不了你这个小孩？

嘿嘿，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能拒绝得了这些吃的算本太这么多年白认识你了！心里小算盘划拉的声音大到一向以稳重儒雅自居的柳清言都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这人是当自己瞎到看不见他脸上的笑吗？

抄是真的不想抄，不过这些书自己当然是要看，所以阿言，就辛苦你啦！程穆之看着离自己不远端着个小板抄的柳清言，心里莫名涌上来欺负人成功的“喜悦之情”，然而也到底是舍不得这可的小伴读，比自己小了三岁却一天到晚装得比他还像个大人……

“好吧……”柳清言低下应了他的要求，“不过这可是最后一次！以后太殿下可要自己抄。”“知啦知啦，阿言你就不能少说……”程穆之嘴上应着，心里却另有他法。

程穆之睛撇了一柳清言，就见孩板突然更直了，手上抄的动作虽然没停，然而神却有些飘忽起来，心里更乐了，难怪都喜逗人，就自家这小伴读的格，什么时候真把他逗了得多有成就啊！

柳清言还是条件反摇，“殿下，前人大义从来都不是好懂的，既然皇上让您抄……”“阿言，我让小厨房新了糕在那儿放着呢，用的都是刚刚送过来的和糖，一定特别香，你吃不吃？嗯？”俗语有云，“打蛇打七寸”，于是某人直接打到敌人内，捣毁敌人老巢。

程穆之侧卧在榻上捧着兵书看得正，心下实在好奇一个小孩怎么能磨叽成这个样，实在受不了他的念叨了，只好声打断，“阿言，父皇让我抄，不就是让我懂理吗？现在这理我都懂了呀，所以得学有用的东西，你看多实用！所以阿言啊，你就替我把抄了吧！”

程穆之瞬间就觉得无趣了，然而也明白孩不能再逗了，否则就真该恼了，见好就收的程某人端着糕，手里

“是。”门外伺候着的人立刻得令去了，没多久，便将糕和茶给端了上来。糕估摸着是好了就一直放在笼屉里蒸着的，端上来时还散着气，混着糖甜味的味，丝丝密密地钻柳清言的鼻里。

既然答应给太殿下抄，柳清言就真的乖乖坐在小几旁抄了两个时辰，还得仿着太殿下那好看的小楷字，不可谓不累。而程穆之没了自家伴读的督促，反倒将放了下来，正正经经地看起了自己一直不屑的记满了圣人之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