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霖忍俊不禁，他一个大权在握的手势：“是是是，也捧也捧，广泛撒网，重

常妙童站在一旁：“这人你跟哪儿找的，神功护，可以啊，那么几场都没给死。”他倒忘了自己救人的功劳，因为这事对他来说，完全是乐趣多于正义。

蛇武师说，你傻么，拍打戏时候受伤死了，这叫殉职，容易掩盖。你要是晚上给他一刀死，这叫杀人，就得闹差馆里去。再说了，旁边那外国人怎么办，你想引起国际纠纷是不是。

由这天起，常妙童派自己的一队保镖，让他们时常在王丽军工作巡逻，让他自个儿招放亮，小心师未捷先死。就此，王丽军觉得他并不是狗仔笔下那样的坏人，两人关系也逐渐变得近了。而在他们互通有无后，武师们从此有所忌惮，再不敢来犯。

武师说，嘛非要拍戏时候动他，私下解决不行吗。

王丽军嘴张张，不知说什么好，常妙童又接：“我保得了你一次，保不了你二次，你自己注意着，不然早晚事儿。”

猪武师啐，早早好，拖拖拉拉什么，现在人让常妙童圈起来了，你跟我说说怎么办？

几只动七嘴八，争吵不休，另有其他十来武师议论纷纷。因此它们没能注意到，在常妙童的指路下，另有一队武师手持武，陆续走来。

正在这夜，发生了震惊全港的金氏武师斗殴案件。双方各有死伤，惨不忍睹，动一方，唯有武师有幸不死，它负伤而逃，一路奔回老巢，向金向炎禀报案情。

所以当金如霖前来视察时，他到相当满意。越过职员与设备，他看到王丽军不用威亚，无需替，一个斗纵下小桥，一群武师随之跟上，他们在满河船蓬上飞跃穿梭，追逐剑戏——在夹河垂柳中，那一英姿，真是穿越古今。

常妙童放下门帘，又把左手从帘中伸去，对外比了个中指。

王丽军连忙。

镜外，假山景旁。

常妙童一叼了，饮饮料：“怎么不可以，长得也成，比你原先要捧那个小孩，差不到哪儿去，你就将就也捧下，反正现在青黄不接，培养成了，得了好，还不都是你的？”

兰家班拍摄经验丰富，又自带一班敬业龙虎武师，自打他们前来帮手，武打设计逐渐走上程。动作指导也相当负责，亲自教导王丽军武打走位基础知识。因此重拍动作戏份时，一切都来得容易。

翌日，金向炎之「金家班」宣布全撤剧组，不再承包该组武打工作，其全职务由金如霖之「兰家班」上。

金如霖问：“可以？”他冲王丽军抬抬下。

童把烟灰轻轻弹断了，拿执烟的手挠挠额，又由中长长一条烟雾，待到这些样都玩尽了，他才：“金向炎的人嘛，这还用得着问？”

常妙童不再说话，转而侧撩起一门帘，通过帘，能看到几个武师在外，他们假装歇息，其实虎视眈眈，却又忌惮常妙童的份，不敢来。

他向外挑衅了一阵，过了会儿便将手收回。他对自己的风采非常满意，于是微微一笑，又把香烟回嘴里叼着，那笑让人觉轻蔑。这让王丽军心里没底，他很激常妙童，但他本摸不清对方的脉，他在这时候，还不明白有个词叫亦正亦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