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要是清过来，他留下他就是了。

徒二人倒也默契，照常教学，并不提及。

清，清是谁，他是清越，清，清越，清，清越……

清的房间就在柴房隔，轰隆隆的雷声雨声间隙，隐约有痛苦的□□声传来。闵昊很熟悉，那是清噩梦的声音。

“住！”闵昊一惊，他没想到清会说这话来。

闵昊又惊又气，但又不敢太大声，对面住着秀才，不时有咳嗽声传来。面对面前咬着嘴仰着的少年，他能的，只能将他推门，栓上门。

少年的，稚柔弱，因着生病格外，上的人汗滴落下来，沾着少年的膛，很快蒸发。

闵昊心里叹了一气，想不到他一时恻隐之心，竟然清动了别的心思，科举之日即将到来，他能教的，也尽数倾相授，明日便找个理由离开吧。

今夜月光暗淡，少年瘦弱的影徘徊在门外，看到门内熄了蜡烛，很久之后，才离去。

少年一张脸涨得通红：“老师，我喜你。”

一双冰凉的手抚上额，好像有人在叫他的名字，熟悉的味传来，清睁开双，前，是方才还将自己推门外的老师。

闵昊只觉脚被束缚住了，一步也迈不开，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榻上倒去。

两声音在脑海里天人战，最后闵昊还是不放心，翻下床，了房门。

可今夜，并无雨。

少年仰起，仿佛打算豁去。

“清，你发烧了，我替你叫大夫。”

“弟，弟想和老师一起睡。”

然而，一炷香时间过去了，雨未见小，隔房间的□□声却渐渐微弱。

闵昊心里担忧，该不会什么事吧？他已经十六岁了，能什么事？

鼻一酸，心里又是一，老师也是喜他的对不对，谁说男不能与男相。

闵昊是被一闪电惊醒的，面前黑漆漆的，夜晚还未过去，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一闷雷响过，豆大的雨滴便淅沥沥落了下来。

闵昊皱了皱眉，七月的天气最是说变就变，他下意识望了望门外，没有清的影。

清越只觉浑燥，抬手想寻找杯，手却被抓住，接着，被撬开，一汪清泉，甘冽解渴，他下意识住源泉。

低低的笑传来：“清，你还是这么急。”

隔房间没有上锁，闵昊轻轻推开。

清咬着嘴，双手攀着上的人，一下一下，承受着他的沉重，不让自己叫声来，破旧的木板床，发压抑的声响，一如两个人的情，压抑已久，终于一即发……

“老师，你说书中自有颜如玉，又说窈窕淑女，君好逑。老师，你就是我想追求的颜如玉。”

清越睁开，闪电的光，照亮了前的

“我教你这句话，不是让你这么用的。”

清只觉得浑，脑里迷迷糊糊，一会儿是小时候娘亲投湖自尽的画面，一会儿是老师将他推门外的画面，恍然间，又是老师将他揽怀轻轻安抚的画面。

闵昊一怔：“不行，你已经成年。“

“老，老师，不，不要走。”

闵昊刚起，衣角便被拉住，榻上的少年，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柔弱，此刻抓着他衣角的手，却异常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