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沈秋晚听懂了一，却有些不可置信。

“要是他有功夫研究修士的灵力转化，为什么不直接找灵石来收？”云宿，“就算灵石再怎么贵，靳单也不可能买不起，不夸张的说，他拥有的可是全宗门最好的资源了吧？”

什么？这里还有人呢？！

他们申请的灵石数量只够修炼使用，没办法供应多余灵石行研究。”

沈秋晚睁大睛：“……啊？”

沈秋晚。

“那也是收割计划之一，你想想，当时派去的不正好都是五大宗门的英么？”

“照你所说，这几百年来，整个玄门只有靳单一个金丹修士，连筑基后期的人都很少。截止到目前，也还没有现新的有可能晋升金丹的修士。”

经过这两天的相，他已经习惯了对方或是不开，或是直接在自己意识中传音的事，然而这次韩弈看了看他，却是伸手抬起了他的下颌。

“我知靳单的计划了，”云宿很快地解释了一句，“他夺舍的时候记忆被阿弈看过，刚刚阿弈把事情告诉我了。”

这两人刚刚说过话吗？沈秋晚更迷糊了，他们谈的方式实在有特别。

云宿也只是推测，他还没找到什么可靠的证据。

沈秋晚的脸越发苍白。

话说到这里，他想了想，才继续：“哎，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靳单才会抓了这么多天赋的年轻修士。”

云宿问：“你不觉得，靳单抓这么多人，是在提前为自己铲除威胁吗？”

云宿被吓了一。

用科学技术研究灵力转化？云宿想，总觉得这个说法有些怪怪的，用分原去量化灵力吗？

沈秋晚一气：“我当时也只是扫了一，现在想才觉得不对……他们的灵力转化，灵源应该不是灵石，而是……修士。”

沈秋晚瞠目结。

“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地位不受威胁，就囚禁了这么多有天赋的修士？”

沈秋晚也没反应过来，他目睹除了云宿什么都不关心的韩弈低吻了下去，然后被抱着的云宿在人怀里扑腾了两下，韩弈就把人放开了。

事实上，韩弈刚刚亲过来就是为了把一段记忆传给云宿，后者随即结束这个话题，迅速解释：“靳单的计划就是收割天才，一是能防止有人天赋修成金丹，二也是要拿他们来各试验。”

就算这两天他对靳单的看法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听见这样的猜测，他依然有些难以接受。

他看了看云宿，又看了看韩弈，茫然地想，刚刚不是在谈靳单的事吗，怎么突然……？

云宿索把更直接的例证亮来：“当时那个正统宗的大长老和你正面锋过，这次靳单的脸你也看见了，你不觉得，他们

想了想，他侧看向旁沉默的韩弈：“阿弈，你清楚吗？”

云宿用手背贴了下脸，轻咳：“我知了。”

“这个行动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这里被关押的只是还有价值的人和尸，其余都被清理掉了。”云宿，“靳单囚禁和斩杀的天才远比这个地下监狱的数量多。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在羌塘被正统宗围堵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