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别人胡说八。」左三知转，拉住裴陵的胳膊：「你明白，我一直是个心气傲的人。别说风月之地，走在街上，就算对面是多贵的良家女，我左三知看都不看一。」

「战事太多，能活着就谢天谢地，哪里得了手？上也是伤痕累累。胡人的刀太锋利，而我们的甲冑总不够韧。」

他不停地吻着裴陵，脸颊、嘴、耳垂、脖颈、膛，炽的在裴陵的上游走，让裴陵发不可抑制的息声。

「我知你心骄傲……众兵士围着你的时候，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睛。那一刻，我就知你是那样的人了。」裴陵没有挣开左三知的手，他伸手抚上了左三知的手背，轻声：「你的手更糙了。」

「如果咬断了，你得吃去。」左三知伸手抓住裴陵的手，拧起眉。

「这么久没有看，你不想吗？当年你可是抱住不放，还在我耳边……」左三知故意吞掉最后两个字，伸手搂住了裴陵，不顾裴陵的反抗，吻上了裴陵的，把裴陵压倒在草丛中。

「你我都不是坦白的人，虽然这样没什么不好，但我们对彼此的恨意却都是旗鼓相当的。」

而怀中人的事情，也不过是听途说一样从别人中得知。因为不是刘时英，所以从来接不到一封信，每次听到大婚的消息也只能抱着忐忑的心情去跟刘时英旁敲侧击，直至刘时英否定了传言

「你这人死掉也罢，免得祸国殃民……从前的事不要提了，都过去了。反正我也不喜在那里杀来杀去。」裴陵转看向远方：「从前总觉得年少轻狂是说别人的，后来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人有傲骨是好事，有傲气则未必。太锋利的话，就变成了一柄剑，可以割伤自己和别人。」

左三知把那手指上的血涂在裴陵的上，尝试弯了下，觉得还能动，便开骂裴陵：「十指连心，你好狠啊。」可骂完，嘴角又微微翘起：「要不要看我上的伤痕？」

多少年了？而这些年又可以换算成多少天？每一天，都是孤单，除了兵刃的寒冷与烛火的漠然，边什么都没有。

「我亦是双刃剑。」左三知从后面靠近裴陵。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手指尖轻轻抚摸裴陵的脸颊。裴陵没有动，他任左三知的手指在脸颊上游走，待路过边时候，才张狠狠咬了下去。

息，撕扯。裴陵的衣服很快在左三知的掌中敞开，而左三知那布满伤痕的膛也在裴陵的手下来。

「你的太。」裴陵张，让左三知收回那血的手指。

「看那个什么？有什么好看。」裴陵皱眉。

「裴陵。」压抑地念着裴陵的名字，中的渴望开始汹涌澎湃。左三知低，用嘴亲吻着裴陵的额，手也将裴陵抱得牢牢，彷佛松开手，裴陵就会消失。

左三知犹豫了一下，握助裴陵的手接着：「如果我再谨慎，或许你已经是边关大将军了，那么，你就不用受那么多的苦，经历那样多的挣扎……不过，你的官声很好，在边关这些年，我常听江南的兵士谈起有个胆比天还大、敢为民主的裴大人。」

左三知吃疼，但连声闷哼都没有，反而把那手指送裴陵中更。裴陵住了那手指，转看着左三知黝黑的双眸，再次狠狠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