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是兽医。”

嗯？”

卫梨轻笑一声：“你是想说自己合格了吗？”

“为了避免以后再这样被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互相帮个忙。”

齐鸣隐约懂了她的意思，有些意动：“但是，这样你比较吃亏吧。”毕竟是女孩。

与卫梨的相还算顺利，这是一类齐鸣还未接过的女孩儿。他初中时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喜男孩，很怕被人发现，故而不论同还是异之间的，都有些排斥，没有刻意关注过。等到他学会伪装，努力把自己掩藏起来的时候，却遇到了周扬，从二到大一，大约是他前二十几年里最快乐的时光了，因此哪里还会注意到别的。之后接最多的，与他差不多年纪的女孩，也就只有小嫂方冰了，可那是个大大咧咧比他还爷们儿的女汉。像卫梨这，温柔可亲、容易害羞，且对他有些好的女孩，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无关情，大约是像朋友，却又不同于王越那，有些像——红颜知己？但他也明白，如果理不好，让对方产生暧昧的误会，那就太不应该了。如果方冰此刻在他边，绝对会扇他俩掌，红颜知己？！梦去吧！这是闺！懂吗！

于是齐鸣笑：“这样好，起码能排除一分不合格的人。”

“给你提示，一定程度上说，我们算同行。”

“嗯？你说。”

“我觉得说开了比较好，但是没想过别人的受……就像在说你接近我是为了我的家世……对不起。”

卫梨猜了一大堆诸如中医、蒙医、公共卫生理之类的学科。

卫梨摊摊手：“我明白了，我们俩都被坑了！”他们默默走在灯火溢的街旁。良久，齐鸣听到卫梨犹豫着问，“其实，我有个建议，你要不要听一下？”

齐鸣简直无法想象这次他无比抗拒的相亲会带来这样的意外之喜。他急速地眨了

卫梨摇摇：“反正不会太久，我打算毕业后就去德国留学，在国内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分手了。”

于是在卫梨家里用过晚餐后，齐鸣邀请她与自己一起散散步，遛索索。没想到的是，卫梨先说了。

“如果我在车里说的那些话让你不兴了，我跟你歉。”

与齐家相比，卫家确实是门大。齐家老爷只是个普通机关单位退休职工，老太太以前是中学的政治老师。卫家就不同了，上世纪内战时期，卫家逃难去了港城，后来积累资产涉足地产市场，渐渐成为港城排得上前十的家族企业。上世纪末金危机，卫家企业受到打击，开始转移经营重心向内地发展，于FOD集团的投资只不过是其中之一。所以卫梨的顾虑，并不算错。

“sorry，我开玩笑的！”她微微叹气，“其实我能猜到这次见面不是你自己的意愿，我猜的对吗？”她没等齐鸣回答，径自说了下去，“爸爸他……总是不能妥善地表达他对我的关心，其实我希望他像对弟弟妹妹那样对我就很好……对了，你现在的家人对你……怎么样？”

“……”

齐鸣想了想：“爸爸妈妈还好……咳，我大哥他也不太会妥善地表达……”

“……不会啊。”

齐鸣没想到她会逗自己：“这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