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常见了，忽然提起笔来，在两边腋窝分别写下“温”“明”二字。这两字笔画繁杂，冰凉的笔尖在那的方寸之地来回勾划，只见师父收了肘腕夹住，上臂修长的肌颤抖着绷，闭目仰，声声哦。“啊……呃……啊啊……不要……不要画在那里……嗯……”

“不……不是笔……”温明不断地摇，“我要你啊……你的那……填来……我……嗯呃……我忍不了了……”

“喜！好喜徒的大……好

“嗯……你的更大……”

压住，灼立的时不时戳到师父的袋上，却忍住了冲去地望，只耐心地重复着墨勾勒的动作，师父苦闷的。

虞常笔，在师父漂亮的背脊上比划，寻思着如何落笔。“还有呢？”

虞常嘿嘿一笑，由着师父语相求，直把那几笔画完了，方才打开师父的双。刚才那一夹把后里的墨挤不少，他饱蘸着溢的墨，一笔在温明仰首地铃上。墨顺着下些许，笔细，不少细钻了。

“呜……你的能啊……”

虞常笑着摇：“师父，徒儿未曾在那作画啊。”复又将笔停在下腹上。

“那……徒儿的大好不好呢？”虞常掐住师父地腰，贴近他耳畔，“徒儿得您不？您喜不喜被徒儿的大？！”

“不不不不！”温明真的快哭了，他急切，“我喜的，我喜被你的大！后面，不是前面！嗯嗯啊……”

虞常遗憾地提笔：“原来师父还是不喜我。”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不要再了……”

温明终于忍不了了，他哀求：“徒……徒画好了没有……嗯……为师好难受……你……来好不好——啊！”

温明低泣：“你的是的、活的，会动。”

莹白泛粉的画纸在柔的笔尖下战栗，肌肤一路收，沁滴滴汗。温明被他压着难以挣扎，只辗转着摇，脸颊蹭动着手臂内侧，发簪早就脱落了，摇散了一墨发，铺了半床。

“师父，徒儿一直在里面啊。”他抬看了师父一，把笔了来，又放下师父的两并在一，自己坐在膝盖上，在师父地髋骨和大上描画。

虞常猛一下把笔，搅动着笔杆，在那碧玉井上画着圈。

他偏看了看，继续提笔，却是一路画了下来，尽在师父的周围打转，笔画时不时还横到大。

“不是的……不要画了……啊……不是的……”温明一边辩白一边发抖。

“啧啧，原来师父说到底还是只想压榨徒儿的元。”虞常不满。一笔落在后颈上，随后那虫蚁啮咬的瘙开始横跨整个肩背地爬行。

虞常两指捻住师父地，蘸了墨刷刷几笔把其涂成了青绿，复又间。他一边把人扶起来将双手拉起吊在床梁上，使其刚好可以跪坐，一边问：“师父为何喜徒儿的大？徒儿的大跟这杆笔有什么不同呢？”

“还有呢？”虞常耐心地把温明披散的长发绾在，修长的颈项。

虞常不疾不徐地转着笔，在师父颤抖的尖叫声里玩味：“师父忍得的。师父还没哭，当然是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