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碧玉膏（下）

“莫急，先换衣裳。”温明，“门记得带伞，把王大爷的伞也带上，若是完了还有时间便去还了吧。”

他光着下趴跪在床上，沉下腰翘起，又恢复成粉闭合状的后，一手蘸了些药膏往那探去。

想着此药的用法，温明脸上不由浮现羞赧之，咬着下去关了门窗，坐在床前解开衣带。

“自然是愿的！师父的都淋啦，该早些换过才是。”虞常答得甚是乖巧，睛却早已亮晶晶地抬起来，实际还是想看师父怎么让自己早些到家。自从知师父是江湖中人，他就盼着师父能显现些别样的神通来，可惜温明隐居镇上，从不卖这些，让他好奇地。

虞常却自兴奋着，温明看他那忘乎所以的样，不得不言提醒：“你今日不是要去李儿家一起糊纸鸢么？再不去半日都过了。”

他扭说话时尚需仰，气息的扑在温明颈项里。温明只觉心里一，尚未反应过来手里的纸伞便先晃了晃，竟是酥了半边。

“诶。”虞常应，“师父那我这就去了？”

待虞常了门，温明回转室内怔怔地想，这还没到发作时分，自己就极易被虞常挑动了，若是每回发作时都如失了神志一般岂不是任人摆布，若能以别的手段稍稍抑制发作时的迷就好了。

甫一沾药膏，便忍不住微微往里收缩，温明腰也忍耐不住打了个哆嗦，却是心里放之不开。往日他碰后无不是在情时，那销魂早已自行分粘，酥柔媚，更多时候还是徒予他抚，像今日这般在清醒的情况下自己慢慢开拓尚是一回。

已被打了，下摆更是全贴在上。虞常将师父执伞的手往回推了几次没有成功，只好抱着师父的腰，全地在师父上，好让一把青竹伞尽可能地罩住两个人。

自己这次调的这药膏，有无效果也只有用过才知了，左右虞常也要日暮才回家，不如先在上一试。

他从床小屉中取一只瓷盅，打开时满满一盅碧脂膏，隐有清凉香味。

温明见四下无人，提起徒的腰一挟，数十个起落便已了镇。雨天本就少人行走，他只在屋上腾挪，不多时便落在自家院里，急急忙忙把虞常丢开，自行调整被他撩拨得紊的气息。

虞常得意：“这有什么，早晚徒儿会长得比师父还呢！”

明白徒言下之意，温明不由脸泛薄红，：“还不快去。”

扑面冷雨让温明迅速冷静下来，心中一凛，算来今日又是十五，虽不到夜间，但自己的气息轻而易举地被徒引动……他微蹙眉，不着痕迹地移开了一，轻轻抚了抚虞常的，问：“小常可愿早些回家？”

“好嘞。”虞常对师父挤挤，“徒儿今日一定在天黑前尽早回来的。”

东风起，却是放纸鸢的季节到了，糊些纸鸢待晴日来卖，倒也能挣些零。

温明笑：“来万生长，我家小常也长了，去岁冬还只到为师肩膀，如今看时已经到了耳际。”

他手指轻轻在那闭的，打着圈儿挲，间或探一节手指，试探松。如此磨得数十圈，已然松，温明又蘸了些碧玉药膏来，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