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你们班长是什么人，你去试试，我不敢给你打包票。但如果他真收了你礼，那下次你肯定大几率。”

张翔从购袋里翻大衣外面的那个塑料袋，把那件悲摧的大衣去挂起来。想了想，又把衣服从袋里拿来，用手机拍了张照片，再去挂起来。

向笑天只好给陆越峰解释：“说你傻你还鼻涕。咱们宿舍平常买东西都攒了那么多塑料袋，你不会装回来啊？”

向笑天瞥他一，说：“你这学期不作弊了？哲复习认真。”

李磊也赞成：“这个好。三堂我都吃恶心了，别的堂太远，不想动。”

陆越峰眉一折：“对啊。所以说我请班长没有用啊。这都是公投。”

他跟陆越峰说：“你去给你们班长送礼。给他拎果过去，或者请他吃顿饭。然后等你拿到了奖学金，再单独请他一次。他从你这拿到了好，下次也会给你办事。”

向笑天推推镜，举双手赞成：“太好了，明天礼拜天，省得下去打饭。”

陆越峰就送礼，结果黑板上写着正字，他笔画第二多，果然中了。后来他问李磊，李磊告诉他说：“唱票也有潜规则。班长找他心腹内定好了人选，就找一个看似跟他们没有关系的人拿着投票单念。你家状况什么样，你以为你们班同学睛都是瞎的？上次你肯定是被谁给昧着良心替下去了。”

李磊就跟他说：“你们班评特困是不是唱票？”

张翔拿着那件帽衫外，心里正郁闷，说：“那就去自助吧？上五了，正好开门。”

陆越峰纳闷：“我请班长有什么用？”

上学期期末考试的时候，李磊提前踩摸考场，把史纲的重用只有他懂的码抄关键词在自己到时候要考试那张桌上，抄了半晚上。结果等他去的时候，不知上一场坐那的是谁，大概是答完了卷没到准许离场的时间，闲得无聊，给他拿橡下去一半。李磊回来时候痛骂不休，所幸他抄的时候也记下来不少，开学时一看成绩，很幸运，低空飞过。

陆越峰惊呆了：“那……多不合适啊，谁都不容易。”

费还富余。第一年的时候陆越峰莫名其妙没评上特困生，后来熟了才知李磊家里不只是单纯从商，还有背景，也有钱。别看平常不着边，真说起社会规则，他倒是比其他三个人都懂。

“不容易个。咱们那么多钱去，真正能吃回来的连三分之一都不到。价格跟使用价值差得太离谱。”李磊教育他，“自助都是老外来中国开的连锁，都是资本家来榨取老百姓剩余价值的东西，资本家来到这个世界上，从到脚，每一个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黑。就你这个烂好人，被卖了还给人数钱，咱们这是去打地主，打反动派，让共产主义的旗帜飘扬在七大洲四大洋。”

陆越峰单纯，嗤笑：“你们还想把明天的份也吃来？歇了吧。今天吃得越多，明天早起饿得越厉害。”

A大发钱都是直接打在卡里，陆越峰听说这几天快要到账了，去查，星期六下午刚好查到。三个人都说不去，陆越峰不肯，非得请，说：“你们以为我老家那边都窝山里没电没饿着呢？跟你们比生活平低，所以到大城市里显得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