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姨太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此话当真？”

符谌听得起劲：“既然这样，那余老爷倒是罪孽重。”

他从袖中拿一张符纸。不知为何，一看到那符纸六姨太就有一极渴望的觉。就像是行走在久旱中的沙漠的行人突然遇上了绿洲一般。

六姨太冷笑一声：“说得好听，这么多年，又有谁真正为我过主？”

见到嘴的鸭的飞了，六姨太愤怒的尖叫一声，却只得到一声轻轻的笑声：“能够增气的符纸，有趣有趣。”

他又看了一符谌：“我知你有什么冤屈。只是罪魁祸首已经伏诛，稚无辜，又何苦下手。”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阻止你，”少年朝着六姨太努努嘴，“还有你边的那位犯错误。”

符谌不不慢地躲过她的攻击：“我不过是好奇心旺盛，想要知余家的事情罢了。若是你真有冤屈，我不会坐视不的。”

六姨太却懒得和那少年讲理，冲上去就要夺过符纸。谁知那少年看上去手无缚之力，竟然一招就将那女鬼制住。还有余力回答符谌的话：“谁说没有人主。天理循环，报应不。活罪可逃，死罪难免。到了间地府，都是逃不过的。”

“说吧，你和余老爷什么仇什么怨，鬼了都不放过他。”

符谌定睛一看，见来者是个熟人，眯着睛：“是你？”

六姨太的神更加渴望，伸手就要去拿那符纸。就在她即将碰到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瘦小的影从一旁窜，抢走了那张符纸。

他拿问魂盘，手指在盘上翻飞。没一会儿，六姨太的魂魄便不由自主地现在他的面前。虽然此刻狼狈，但也看得来生前的确是个人。

符谌脸一变：“我听不懂。”

提起余老爷，六姨太的表情更加狰狞：“我本是好人家的女儿，他看上我，将我娶了。这还不算！他为了讨好官绅，将我作为礼送给一个新贵。那新贵是个天阉，无法人，便用尽手段折磨我！几月前那新贵走了，他便将我送给了另一个。之后我怀了孩儿，他疑心不是自己的，竟将我孩儿活活掐死！”

少年叹了气：“你爹娘的事情那孩又不知晓。”

在房间中，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来。因此此刻，偌大的院里只有他一个人。

少年提醒：“散魂香。”

符谌叹了气：“我也遭遇过不平，没人为我伸张。没奈何，我也只能自力更生了。”

“但如今他们已经受到惩罚，你有何苦执迷不悟呢？更

月光照亮那张不速之客的脸，赫然就是那天逃走的少年。

“天师？”六姨太双一眯，就要用尖利的指甲攻击他。

“你究竟是谁？”

符谌似乎并不奇怪于六姨太的渴望。他：“这符纸可以增加你的气。想要报仇，就去吧。”

符谌面一沉：“无人为我们主，我们便自己主，又有何错？”

“我可不骗人。”

符谌神更加严肃，不知这个半路杀的程咬金为何知晓这么多内情。他拧着眉：“稚何辜？我当年也不过是一个稚，失怙失恃，寄人篱下，甚至差认贼作父。我又错什么？我爹娘又错什么？”

“但若不是因为他，那对夫妻怎么会犯下这等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