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羽只是稍稍一愣，就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也没有很久……”

见闻二叔离开，闻羽松了一气，转向符谌：“哥哥，你刚才真厉害。他们都没有话说了呢。”

闻羽看符谌有事情瞒着自己，只是符谌不说，他也没有办法。“哦”了一声之后，跟着他继续往前走去。走到半路上的时候突

符谌不动声地将自己的袖扯回来，掸了掸：“好。”

符谌将自己一闪而过的恶意隐藏好，重新笑容：“没想什么。走吧，去别逛逛。”

“哥哥？”闻羽不解地看着走神的符谌，“你在想什么呢？”

符谌还记得从前的那条大桥。他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常常带着他坐在桥，摆摊贩卖自己的绣品。后来突然有一天闻夫人将他母亲叫到闻府，让她绣一副寿星图用来祝寿。现在想来，也许那时候闻夫人就盯上了他的母亲。

吃完了饭，闻羽提议：“哥哥，你好多年都没有回来了，我带你去城里逛逛吧？”他也不等符谌同意，就绕过去拉住他的袖，“我们走吧，好不好？”

“算，怎么不算？”

符谌仍是一副有成竹的样：“官府说了不算，不知族规说了算不算？”

闻二叔刚想反驳，却突然想起符谌说的不错，当年确有其事。虽然从前没有外姓上族谱的规矩，但闻羽父母有钱，给族长送了几次礼，族长也就睁一只闭一只了。

“没什么问题，”符谌笑笑，“既然如此，那各位可以回去了。”

“符谌！”闻二叔怒，“你什么意思？”

“既然算，当年过了官府，我的名字也早就写族谱里了。族规不可废，我还是闻家人。”

闻羽又：“哥哥，我们去吃饭吧？若不是闻二叔一行人突然现打断了他们，此刻他们应该已经吃完了。”

符谌刚才说得话多，此时也有些渴。他喝了茶，：“没什么。”

闻二叔怒从心气，狠狠了几气，恨声：“我们走。”离开之前还不忘瞪了闻福和符谌一。

“你一个外姓，怎么有脸说自己是闻家人？”

闻羽听得他同意，天喜地地跟在他后，了门。

如今这个局面，若是他们说族规不算，那代理家产的族规也就只能作废。若是说族规算话，那闻羽一家也确实有满了二十的孩——即使他不姓闻。

符谌没有异议，理了理衣服就跟着闻羽离开了。

“哥哥你看，这是新修的大桥。去年发了一场大，把旧的冲掉了。”符谌将远的一条大桥指给他看。

“没什么意思。只是方才你说孩皆不满二十，才将家产代理。而我几年已经二十二，早已及了冠，岂不是不符合代理财产的要求。”

“很久了吗？”饭吃到一半，符谌突然开问。

符谌的确许多年不曾回来，扬城的风景也只隐约记得一些。

符谌低下喝汤，没有再问。

闻二叔怒极反笑：“官府？如今改朝换代，到哪儿再给你寻个官府去？我看你是山中无日月罢了！”

“我是不是闻家人，当然不是你我说了就算的。只是我当年闻家，虽然未曾改名，也是到官府过了的，全扬城的人都知，又岂是你说不是就不是？”

闻二叔不知这三个字有何问题，皱眉：“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