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谌有不好意思，扯了扯安全带：“我们去哪里啊？”

司渊怕被符谌听异样，糊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还不至于那么好奇。”

“先去吃饭，然后你决定去哪里。”

“你呢，”司渊状似不经意地问，“你上过学吗？”

“郁景丞呢？”

吃饭的地是符谌千挑万选选定的。他本来想要带着符谌去吃早茶，担心遇上熟人，耽误工夫，又担心符谌不适应。思来想去，不如带着他去自己过去的学校门吃饭。既能拉近距离，也能追忆似年华。

司渊目光温柔地看着后：“他害羞嘛。老板你别逗他了。”

后厨已经将煎饼和鱼片粥端来，司渊放上托盘，自己端着找了个桌坐了。

大学城的小吃店如星罗棋布，又竞争激烈。从中杀一条血路的都是实力之辈。背后的故事，若是写来，怕是能写一本——一百万字都写不下的那。

符谌一上安全带，司渊便笑了起来：“学得真快。”就像是酝酿了许久，就等着他这个动作。

老板往后厨喊了一声，就又扭过来和司渊聊天：“你这朋友真俊啊。”

“一年？”司渊问，“之前怎么了吗？”

“呦，是你啊。”店老板还认得他，“带着朋友来啊？”

“景丞也是孤儿，是被我的……小曾师侄抱回来的。”他念这个称呼似乎十分艰难，司渊听得也很艰难，“他法术学得不太好，所以小曾师侄一定要他念书。”

听到学校，符谌中羡慕：“上学是什么样的？景丞也在上大学。”

于是他就带着符谌去了尉城的大学城。

“你常常来吗？”和老板很熟的样。

司渊等符谌一收拾完，就带着他去。坐上车的时候，符谌还不会系安全带。他之前都是坐在后排，只看过别人怎么系安全带，自己还没有系过。司渊侧过，指着座位旁边的方形件：“这儿，去。知吗？”他也没有动手帮符谌，而是让他自己来。

司渊笑：“是啊，我以前学校就在这附近。我上学那时候，天天早上来这里吃饭。”

他直接问了来。符谌回答：“有些要，有些不要。其实平山派很多弟都是孤儿，被门派里收养。那些弟要不要上学都可以。也有些弟是自己父母送过来的，或者是长大了拜师——这很少，不过一般都是上过学的。”

司渊带着符谌去的则是他在整个大学生活中最常去的，也是在众多竞争者中屹立多年不倒的早铺。司渊嘴挑，连他都觉得不错的早铺，自然有着众多追随者。他们去得早，大学生又起得晚，此时没有多少人。

司渊笑：“是啊。老板，两个煎饼，两碗鱼片粥。”煎饼和鱼片粥都是这家店的招牌。

符谌失落地摇了摇：“没有。其实……我醒过来才一年的时间。”只勉认识了这个世界。

“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平山派了，是我的大曾师侄——就是掌门告诉我，我是他的

符谌不好意思地往司渊后躲了躲。

司渊想了想郁景丞的模样，看上去的确是正读书的年纪。只是天师也要上学吗？

老板善意地笑了笑：“怎么还跟个女娃娃一样呢。”